的一切特質。同時又有她所不願意給予我的溫柔和體貼。從任何一個角度來評判,你都是我最應該得到的女人。杜七月,我不記得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想要跟你共度一生的。就好像突然便喜歡上了跟你呆在一個空間裡,哪怕什麼話也不說,就這麼靜靜坐著也不用揣測,不怕失去的安心感。
大概是因為你太隨和太好相處了,我忘了你也有驕傲。”邵丘揚走到我跟前,將我輕輕拉起來。沒有像剛才一樣近乎侵略與失控地蹂躪擁抱。只是輕輕拍了拍我的背。
“你暫時先住在這裡吧,我搬去酒店。”邵丘揚轉身回房,映在門上的影子晃晃蕩蕩,好像在收拾衣物。
我走過去,說我會盡快找工作,然後搬走的。
“恩。”
我想了想,突然問了一句有點腦殘的話:“邵丘揚,我們這樣子,算是分手了吧?”
“這幾天,我可能還要去照看她。所以我並不覺得自己還有這個資格和你在一起。”拎起箱子,他與我錯身而過。幽靈帶風一樣的,冷颼颼。
我說好的,記得照顧好自己。等我走的時候,房子會打掃乾淨,鑰匙就幫你放在桌子上。
“七月,”停住玄關的時候,邵丘揚轉身對我說:“我與你在一起,從一開始的確是帶有療傷的目的性。但愛情這東西,不是都是以需求為起端的麼?
在你眼裡,我可能不成熟,可能缺愛,甚至可能無恥又不折手段。但這一輩子,我第一次這麼確定我找到了想要共度一生的女人。
是我自己沒有準備好,你不用給我時間,這對你不公平。”
邵丘揚走後的一個小時裡,我一直把自己仍在沙發上,以葛優同款躺姿放空著大腦。
我一直在想,我們之間的問題到底是不是隻隔了一個陶藝琳。
後來終於想明白了,原來癥結在於——他太迫切想要得到我這個彷彿量身定做的女人,反而忽略了我到底應該用什麼樣的方式來豢養。
但事實是,我根本就不能用來豢養。我甚至比陶藝琳的眼裡,更容不得沙子。
一場大雨澆晴的第二個早上,我爬起來洗漱一新。
失業又失戀的悲催大齡女青年,總得先邁出謀生的第一步吧。
可惜還沒等我刷完幾條招聘簡歷呢,手邊一個電話突然就進來了。
“杜七月,我是梁希哲。”
一聽梁警官的聲音,我本能地心裡咯噔了一下:“梁警官,你…。。你找我有事?”
“你方便過來重案組認一下麼,我們……可能找到譚馨兒了。”
那一刻,我沉重的心終於啪嚓落地,砸腳上了。
去重案組認一下,認什麼呢?
哪怕還有一點點生命跡象,也應該在醫院而不是在警署吧!
我幾乎逃似的抓起外套,兩隻鞋子都差點穿錯了。半小時後到了市中心警署重案組辦公區,梁希哲已經在那等,二話不說就引著我來到了地下一層。
看我滿臉焦急的樣子,他欲言又止地停下了腳步:“那個,你有點心理準備吧。可能,可能會……”
拉開停屍櫃,我看著那張面目全非的臉,眉眼中卻還有著無法認錯的熟悉之感。
轉過身,剛剛沒嚥下多少的早餐被我吐了一地!
在過去的兩年學習生活中,我談不上對譚馨兒這個姑娘有多麼的另眼相看或特殊照顧。但如今親眼看著自己花季一樣的學生慘遭這樣的下場,強大的視覺衝擊力下,那種心情說是用刀切用鋸割都不為過!
梁希哲把死亡報告給我看,譚馨兒身上十多處刀傷,全部都是用小刀片劃的。她死前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卻沒有一處是致命傷。蓄意報復折磨的意圖是很明顯的——而她的真正死因,是毒品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