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可能。就連原本站立過的牆角的痕跡也被王烈處理過了,可謂是將司馬南對於殺手應該注意的東西,全都貫徹好了。
只不過離開的王烈並沒有發現,原本倒在地上的老婦人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往紋身麻子的屍體處摸去。由於眼睛看不見,根本看不到現在的紋身麻子的屍體有多麼的血腥。要知道王烈那一箭的力道之大,不僅將麻子的眼珠射了出來,他的腦漿都是順著空蕩蕩的眼眶流了一地。鮮血更是從他微張的嘴裡和眼眶中流了滿地,而摸到他屍體上的老婦人,也是渾身是血。
也不知道老婦人的眼睛是什麼時候瞎的,想來應該是最近才瞎的,只見她摸著摸著,似乎終於確定了麻子的死訊。隨後她竟然笑了出來,臉上的笑容很是慘淡,聲音彷彿來自九幽一般,低沉且充滿嘲諷。
“我的好兒子,你可是終於死了,不枉為娘去找了個殺手來殺你。只不過為娘可是看不到你的慘狀了,不過你的那些到死都不會給我的財產,終於是我的啦,桀桀桀桀。。。”
王烈可沒有看到這母親僱兇殺子的一幕,他在剛殺死的人名旁做了個記號,便去了下一個地方。
等到他回到雁平飯館的時候,天剛矇矇亮,而且讓他驚奇的是,掌櫃竟然端著一些吃食早早的等在了王烈的房間外。正好王烈也準備找他,將這個晚上暗殺掉的三個目標傳回平湖城。
將這三個人名寫在一張極小的紙上,王烈將之放進了自己的懷裡,然後開啟了自己的房門,並適時表現出自己見到掌櫃的吃驚。
掌櫃剛想敲王烈的門,在之前他內心一直糾結著要不要敲,結果王烈竟然自己開了門。掌櫃臉上也是閃過一絲尷尬,不過他還好來之前就已經給自己做好了心理暗示,所以只是下意識的慌張了一下,便再次放鬆了下來。
見王烈只是略微驚訝了一下,便朝裡面讓了讓,示意他進來。
將手中的托盤放下,掌櫃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在旁邊扭扭捏捏的,似乎有什麼話想要說一般。
王烈自然看出了掌櫃有話要說,不過他並沒有急著問,而是慢吞吞吃完了桌上的早飯,這才緩緩轉過頭,再次露出吃驚狀道:“掌櫃你怎麼還在這裡啊,有什麼事嗎?”
見王烈問起,掌櫃知道箭已經到了弦上,到了不得不發的地步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道:“不知道大人這次來小人這裡有何貴幹,小人實在有些惶恐,也不知道哪裡做的對哪裡做的不對,請大人明示!”
聽完王烈有些好笑,這掌櫃年紀也是過了半百,頭髮鬍子都有些花白了,竟然還頂著一副熊貓眼,想來昨天晚上一夜都沒有怎麼睡好,熬到早上才早早的來到王烈門外準備問清王烈的來意。若是王烈不表明,估計他今晚也同樣睡不好。
還好這南都城的雁平飯館並沒有住宿的地方,王烈住的這間也是掌櫃將自己的房間騰了出來,昨晚去跟小二擠了擠。
看到王烈臉上掛著哭笑不得的表情,掌櫃有些不解,同時也有些害怕。難道是自己私自詢問,已經犯了大人的忌諱?正當他考慮自己要不要離開的時候,卻聽到了王烈的聲音,而這段話,是王烈到這來以後,不,應該說是掌櫃有生以來,聽到的最動聽的聲音。
“掌櫃,我這次來就是來南都城遊山玩水的,並沒有什麼指示。若真要說指示,那到真還有一個。”頓了頓,王烈繼續道:“平湖城那邊的大人指示,可是要做好訊息的傳遞工作啊,雖說咱南都城的店小,但人可是胭脂紅大人最為看好的一個據點啊。”
說完王烈大有深意的拍了拍掌櫃的肩膀,聽到這裡掌櫃一下子將這兩天都彎著的腰給直了起來,拍了拍胸脯道:“大人,雖然小的這裡除了我就是小二了,可咱們兩人也是絕對忠於雁平樓的。”掌櫃什麼都不管,先上來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