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你,我本來也不指望你會做飯。”
“我以後會是賢妻良母的典範。”
“……不要用這種話來加重我的傷勢了,落塵。”
目的地離他們並不算近,以這兩人的速度,全速趕了快40分鐘才到。還沒接近,凌落塵身邊的宇智波鼬便忽然停了下來,隨即身體刷地四散,分解成了一隻只黑色的烏鴉,只留下一句話。
“前方3千米。我等你。”
凌落塵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黑色羽毛,不知為何心裡總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鼬想做什麼,她多多少少,猜得到一點。
在一座大建築前停下,凌落塵緩慢地推開了那個古樸嚴肅的大門。空曠而昏暗的大廳,宇智波鼬坐在正前方的椅子上,他的身後,牆壁上有著一個大大的‘狐’字。他仍舊是一身黑底紅雲的長袍,兩腳隨意地搭在一起,塗著黑色指甲油的雙手交疊放在身上。
“歡迎,這裡是宇智波家的秘所。”
大廳裡傳來宇智波鼬清冷的聲音,凌落塵不緊不慢地走進來,在他身前停下,望著這個許久不見的真身,出乎意料地沒有說話。
“怎麼了?”
仍舊沒有開口,凌落塵手腕一抖,菊一文字赫然出鞘,只不過眨眼的速度,人已經到了宇智波鼬的面前,凌厲的殺氣迸然而出,直指眼前人。
鼬眼神一動,凌落塵甚至沒有看到他抬手的動作,就只聽‘叮’地一聲,刀和苦無撞在了一起。
“因為見到本體,所以要動手了嗎?”大公子定定地望著眼前絕美的女子,輕輕勾起唇角,“落塵,我說過,我只想給你看一場戲。”
四目相對,凌落塵沒有說話,拿著刀的手忽然一翻,咣噹一聲,對方的苦無被割裂成了兩截,毫不留情地摔在地上。
面色平靜地收刀,她身上的氣勢被收斂的滴水不漏。
“身體怎麼回事。”凌落塵淡淡開口。
“如你所見。”鼬笑了一聲。這次他沒有再隱瞞什麼,也不是什麼幻術。
“真實就是你看見的,你感覺到的,和你猜的。”
默然不語地看了他幾眼,凌落塵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很早以前她便感覺到宇智波鼬的身體有問題,即便不是本體,實力也不應該是這樣的。以她對對方的瞭解,這些年他只會越變越強,不可能退步——除非是力不從心。
果然寫輪眼也不是什麼便宜路邊貨,擁有它的人,必定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鼬的代價就是生命力。
“你很讓我失望。”凌落塵搖了搖頭,“這樣一來木葉洗浴中心都不會要你,他們給你的工資還不夠你買藥。”
“呵,宇智波家好歹也曾是木葉第一大族,我還是有些積蓄的。”鼬淡淡地應著,似乎很享受這樣的對話,尤其是在即將要做什麼大事之前。
“你的意思是工資也不用給?那綱手一定會給你安排最好的職位。”
“好啊,到時候就拜託你這個木葉外聯部部長了。”
“不是外聯部,我現在是工會主席。”
“……你確定綱手不是吃錯了藥嗎?”
“她是我師姐。”凌落塵瞄了宇智波鼬一眼,很是自信,“我遲早會和她一樣的。”
鼬楞了一下,“我真沒看出來,你原來喜歡的是火影那個位置。”
“不,我說的是她的胸。”
“……”
時間過的很快,短暫而輕鬆的談話如今對於宇智波鼬來說已經極為奢侈,尤其是談話的物件還是這個在他生命裡扮演著重要角色的柳生落塵。
今天一天是他這些年來笑的最多的一天,如果鬼鮫在旁邊,一定以為他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