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他在醫藥之道上也有著很深的造詣,毒理上甚至研究出有著鼎鼎威名的巫毒,對魂魄下毒。
秦牧瞥他一眼,露出忌憚之色。
班公措是個少見的全才,每一樣都很精通,雖然都沒有達到絕頂的層次,但也非同小可。倘若此人能夠將所學融匯一爐,那必然會有一次驚人的提升,當然,那很困難。
現在的班公措根本沒有融合所學的希望,此人雖然才智高絕,但銳氣已經被磨滅,沒有了進取之心。
班公措也沒有繼續向他進攻,他活了這麼多世,面對秦牧依舊不佔據上風。
他第一次遇見秦牧時還被秦牧壓著打,幾乎喪命。而這一次沒想到還是兩敗俱傷的結局,著實讓他受挫。
他體內藏著前世的力量,前世的力量無法輕易動用,必須要不斷的提升這具身體的強度,磨礪自己的根基,讓自己能夠承受得住更多的力量。
他的前世力量太恐怖,稍有不慎便會將現在的身體撐爆。但是隻要這具身體提升,他的修為便會直接達到頂峰所能達到的頂峰,所以他的修煉速度還在秦牧之上。
只是從上次一別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五個月,按理來說他的修為應該將秦牧遠遠撇下,卻不曾想到還是並駕齊驅的場面。
兩人都沒有說話,而是看著舷窗外。
幽都世界無有上下之分,無有四時之別,看不到大地和日月,自然也就沒有東南西北之分,其他任何世界都有六合之分,惟獨這裡沒有。
孤寂的幽都,寶船在黑暗中漂流,漫無目的。
漂流的越遠,便越是難以回到現實世界。在這種孤寂中,只怕要不了多久便會瘋掉!
船外,黑暗的幽都世界中突然有亮光閃過,那是幽都的生靈,在黑暗中閃爍光芒,吸引獵物自動送上門來。
不過古怪的是,自從寶船進入幽都,始終沒有什麼可怕的幽都生靈靠近這裡。
秦牧與班公措突然想到了關鍵,心中一凜:“這艘船上,只怕還有什麼可怕的存在,以至於幽都生靈不敢接近!”
可怕的自然不是他們倆,而是船上其他東西。
秦牧又想起剛剛登船時魔氣湧來的情形,現在他可以確定,船上並不只有他們,還有其他什麼東西隱藏在船上!
“人心險惡啊,這個世界如此艱難,稍有不慎便會被吃得連骨頭都不會剩下半點。”
他搖搖晃晃起身,班公措警覺起來,急忙做出防禦姿態,秦牧卻沒有攻擊,而是將背上的饕餮袋摘下來,開啟袋子,將自己的飛劍收入袋子中。
班公措鬆了口氣,也收回自己的飛蝗,道:“秦教主,這船上只怕還有不可預測的危險,我們應該同心協力,共渡難關,而不是繼續鬥個你死我活,你意下如何?”
秦牧眯了眯眼睛:“我也正有此意。只是你我合作,我很難放心你。”
班公措目光閃動,道:“我也不放心你。秦教主,你我是對手,我從前小覷了你,但今後斷然不會小覷你。這一次與我預想的不一樣,稀裡糊塗的進入幽都世界,船上還有秘密,而且隱藏有恐怖的存在。你我必須盡棄前嫌,彼此合作,才有可能活著離開。倘若繼續鬥下去,只會死在這裡!”
秦牧勉為其難,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只在船上合作,除了這艘船便還是敵人。”
班公措露出笑容,點頭道:“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秦牧遲疑一下,道:“要不要再簽訂一下土伯之約?”
班公措微笑道:“不必這麼麻煩,我們只是暫時合作。”
秦牧點頭,道:“的確是這個道理。”
班公措暗自鬆了口氣:“這位新人皇畢竟還是年輕啊,還是鬥不過我。我若是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