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進了彩蓮的屋子?”
“是,直接就去了。”
金氏這會兒感覺自己的腦袋不夠用,這兩口子是怎麼回事?
“去聽著,聽聽二爺與彩蓮都說什麼?”
進了清雅苑,除了白氏自己的小院,金氏都能掌握資訊。
“姨娘,彩蓮叫她的丫頭為二爺煮糖水呢。”
“煮糖水?煮糖水?”金氏在屋子裡踱步。
“喜鵲。”金氏似想到了什麼,高聲道。
“上次的藥是什麼給的彩蓮?”金氏握著喜鵲的手有些抖。
“姨,姨娘,您怎麼了?”喜鵲瞧著金氏不對,急聲問。
“問你呢,什麼時候的事?”
“最後一批是進臘月之前。”
“二爺這一段時間最後一次歇在彩蓮屋裡是什麼時候?”
“這個奴婢記不清,但一定是給那藥之後。因為彩蓮用過一次後,與奴婢說,那藥給的很及時,二爺興奮的很,說是過了年便與太太合計要抬她做姨娘。”
金氏只覺腦袋“轟”的一聲。她知道怎麼回事了,一定是宋氏發現了彩蓮在糖水裡給沈林下藥的事。
沒錯,金氏為了把彩蓮當做自己的馬前卒,也為了穩住房媽媽,不叫她用那件事威脅自己。先是讓喜燕的妹子進來教彩蓮怎麼煮湯水,在沈林來的時候給他當宵夜喝。
然後又把她在未進沈家當清倌時知道的那些籠絡男人拿了出來,每次她只給彩蓮一個月的量,叫她放在糖水裡,這樣男人在那事上就會很是勇猛,只要把握好量,對身體的傷害不大。
彩蓮用這個方法在自己犯了錯的前提下還能得沈林寵愛,對金氏自是感激不盡,而房媽媽一家也繼續為金氏處理著外面她不方便出面的事,比如,她重點安排的正月裡的計劃。
金氏站了起來,沉聲道:“去把那藥處理掉,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不要留一點痕跡。”
喜鵲雖然沒有金氏想得那樣透徹,但看金氏的表情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連忙進了內室,沒一會拿出一個荷包匆匆地出了門。
正房裡,永旺家的急急地進了院子。
“太太,瞧過了,果然有問題,就是彩蓮房後的那個水桶。
宋氏站了起來,“東西在哪?”
“那髒汙的東西,老奴叫人在外面端著呢,不好汙了太太的眼。”
“好,帶上幾個婆子,跟我去找那賤人。”
彩珠為二太太披上斗篷,帶著一眾人向清雅苑而去。白天那個嬌小的身影再次由著小道往清雅苑跑去。
這邊沈林剛剛喝了彩蓮遞過來的湯水,只覺身體漸暖,那處也漲漲地發熱。
彩蓮著一件紗衣,裡面襯著玫瑰紅的肚兜,那鴛鴦戲水的圖案隔著紗衣看得一清二楚。
沈林因著這病,好久沒近女色了,瞧著彩蓮這樣一個風情,哪裡忍得住,上前抱住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去吻彩蓮的脖子。
“二爺身子才好就到奴這裡來,不怕太太和上房的幾位生氣?”彩蓮一邊揪著沈林的衣領子一邊嬌聲道。
“這是爺的家,爺喜歡到哪個屋子裡由得她們?”沈林一邊說一邊把手探了進去。
彩蓮“嗯寧”一聲軟軟地倒在沈林懷裡。
“可是奴怕,奴如今這個身份,這樣子服侍二爺,只怕她們瞧奴不順眼,再......”
“放心吧,爺曉得你想要什麼,答應你的必不會反悔,待過了年,爺就叫太太提你做姨娘。”沈林把彩蓮轉過身子,低頭拱在她胸前,“你說你也是,爺可沒少寵你,你又是妙齡時光,怎麼就沒給爺懷一個呢,若是那樣,何苦費這麼大勁。”
彩蓮也焦心,她現在也懷疑房媽媽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