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個體也需要進行不同的感應微調,說得多了自然就能掌握其中的訣竅。”碎殼也在旁邊插話,可惜沒人知道這兩個能夠進行心靈感應的傢伙在對阿爾豐斯進行教導。
阿爾豐斯越發相信自然界存在一定的公平性,失去了的東西總會在某一方面能彌補回來。如果不是身體承受到這種程度的傷害,誰敢保證自己會不會領會到這種不應由人類掌握的交談方式?
“現在我只是想到赫拉克提那副充滿痛苦和不甘的神情,又沒欠他幾百萬金幣,挖不了我過去也不用那麼苦著眉頭吧,那副鷹眼好像是想把我啄來當點心吃一樣兇狠。”阿爾豐斯哈哈大笑,再次讓自己的聲音傳達到每個人的耳中。
他這是在穩定軍心,只要自己有這樣的狀態,就沒人會將這副殘疾的身體放在心上。他也不是沒將自己現在的身體當成一回事,畢竟這個身體跟著自己十七年。在卡瑟利可以不用身體,但在這個世界上生存身體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只要死不了,以後就還有機會再賭過。
甲板上計程車兵一個個都驚得合不攏嘴,有點搞不清楚阿爾豐斯是不是陷入了完全的瘋狂。
奧帕更在跪在地上,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在他心目中,可能阿爾豐斯早就已經成為一個無所不能的神了,所以才會在看到阿爾豐斯全身殘廢時做出想砍死阿爾豐斯的舉動。
阿爾豐斯並沒有對它有任何責怪,好像根本就沒發生過這件事一樣。人就是這樣,有信心有能力的時候別人就會把你看為無所不在的神,一旦失去了這種能力,馬上就變得什麼都不是。
“馬上沿著既定航線前進,我不想因為自己的身體狀況而影響到全軍的戰鬥情緒,”阿爾豐斯趁機再次鼓動士氣,眼中露出堅定的神色,“奧帕,輕騎兵交給你負責指揮,遇到不明白的地方和卡爾商量解決,至少要將三萬守衛軍給拖過去。”
“你剛回來就想著進攻?”凱瑟琳睜大了眼睛,四周的歡呼聲好像在說阿爾豐斯這副癱瘓的身體比以前更受到歡迎。如果說蘭希的神經是以堅韌來形容的話,她絕對搞不清楚眼前這個人的神經是用什麼做的,比鐵更硬,比油更滑,好像沒有任何事情能讓他的意志產生崩潰。
“知道了,主人。”奧帕飛快跑下艙去準備一切,昨天已經浪費了半天時間,今天一定要找到一個適合的登陸地點對防守部隊進行牽制。
“打仗有錢得嗎?”阿爾豐斯從甲板一角捕捉到了瘟疫那個幼稚的聲音,它正無聊的玩著自己的收藏。
第八卷 聖戰 第十四章 治療
“數不清的財富在那裡等著你的辛勤掘取,無數的美酒在那裡等著你的開桶暢飲。”阿爾豐斯覺得自己有點過於惡毒,用這麼富有誘惑的東西引誘著瘟疫這頭未成年的稚龍。
“有錢我就幹。”瘟疫這個貪財的賊胚好奇的看著阿爾豐斯,它不明白這個看著自己長大的人怎麼會突然之間就能和自己說話了,不過和這點小小的疑問比起來,它更喜歡攬著無數的珍寶財富睡覺。小腦袋裡完完全全延續了無數龍族前輩的一貫傳統和樸素的作風——為了錢,就算是僱傭軍說不得也要當幾回了。
阿爾豐斯躺在他最厭惡的用厚厚天鵝絨進行墊底的軟床上,蘭希撬起阿爾豐斯的口,將一碗已經溫熱可口的魚粥灌下去,到目前為止,也只有這個辦法能讓他吃下食物,不幸之中的大幸就是身體裡的內臟沒有全部受到破壞,排洩系統還能勉強控制,倒也不至於和鳥類一樣時不時的隨地大小便。
這是一個明朗的晴天,能見度極高,空中飛翔著數不清的通體雪白的海鳥,瘟疫就和這些鳥類混淆在一起,倒也沒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它收集到的情報由兩個小隊長的嘴裡不停報出來,蘭希在旁邊幫著做筆記,一一記錄下來,包括地形、各支斯林姆的部隊旗幟、兵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