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
卡爾神秘的笑了笑,攤開手掌,“是個沒毛的!”
“哈哈哈哈——”兩桌人同時爆發出一陣狂笑,幾個人更是被啤酒嗆得連連咳嗽。
“操……”那女人半真半假的罵著卡爾。
兩桌人在卡爾粗魯的動作、鄙陋的話語帶動下興奮起來,全都大口的灌著啤酒,肆無忌憚的在幾個女人上摸了起來,有幾個人甚至還吆喝著划起了拳。引得四周很多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到這兩張臺上。卡爾見狀更加為張狂,一把撩起那女人的裙腳,將一條雪白的大腿暴露在眾人面前,連那個女人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起來,雙手往下壓著卡爾的手。
“寶貝,起來,我們兩人當眾表演一回,看看是你下面的肉筒能不能容納我的大棒。”卡爾“啪”的一掌打在女人豐滿的臀部,發出清脆的響聲。
阿爾豐斯一口酒差點噴出來,大庭廣眾下做這種事,這群傢伙也算色膽包天了,剛好卡爾將目光投過來詢問自己的意思,他點點頭,示意繼續下去,要鬧事也得有個因頭,妓女的本職就是出賣皮肉,只要她自己願意也沒什麼大不了,倒是這裡的人可能會看不過眼,只要出聲阻止就有藉口了。
“如果你能順從我這個兄弟的意思,這些金幣就是你的。”阿爾豐斯在桌面丟下一把大約十來個金幣,看得那些妓女眼都直了起來,恨不得馬上就鑽到卡爾懷裡。
“朋友,請注意點,想玩可以出去開房,我們還要做生意。”一個酒保走過來,勸阻卡爾的進一步動作。他的話引得四周噓聲四起,一些本來想看好戲的水手將滿嘴的髒話免費送了出來。
“幹她!做生意又怎樣,又沒說明不能在這裡做。”幾個熊腰虎背的酒客顯然灌多了幾杯,大聲的為卡爾助威加油。的確,就連法律也沒有明確禁止不能在公眾場合下交媾,只是個道德問題,現在反而是酒館方面在情理上吃虧在先。
在一片起伏的嚷叫聲下,酒保走近幾步,壓低了聲音:“如果幾位還是一意孤行,我們不歡迎你們。”
“趕我們?連門都沒有,我們可是花錢來這裡找樂的,酒館既然營業,就得做客人的生意。”阿爾豐斯一摔酒杯,藉機發作。
五六個酒館的保鏢看到情況不妙,全都圍了上來。四周喝酒的人一看這架式馬上讓出了自己的位置,他們無時無刻不在等著鬥毆的發生,竟然沒有一個人離開大廳。
“叫你們老闆出來,這事非得他親自出面道歉,否則不算完,惹上外面的巡邏隊有你們頭痛的。”阿爾豐斯連動都沒動,跟著來的十個人丟下手裡的妓女,齊齊擋在他身前。
一些戴著十字軍標記的傭兵向酒館的大漢靠攏,萬一有起事還是得幫自己人一把。
氣氛一時間凝結起來。阿爾豐斯說的不錯,打架事小,驚動巡邏隊就不是打碎幾個瓶子砸爛幾張桌子這麼簡單的事了,但就這麼輕易道歉的話肯定會輪為笑柄,低頭做人的窩囊勁也讓酒館的人拉不下臉說出這聲對不起。
大廳左側一扇小門從裡面開啟,一個身穿華服的青年人走了出去,“哈哈,何必為一點小事大動肝火,”他張開雙臂向四周圍觀的人做了個手勢,“大家繼續喝酒聊天,今晚這裡所有的費用敝店作個東道,希望在座的各位都能盡興而歸。”
這個二十多歲得傢伙是不是磷蝦?阿爾豐斯不動聲色的看著他:“這店是你的?我們今晚的酒全部免費?”
青年人微笑著點了點頭,“如果各位想找點刺激,我可以讓人安排房間。”他的話無疑是一種變相的道歉。俗話說得好拳頭難打笑臉人,這也是做生意的必要手段。
“拿酒來,我要和這位尊敬的先生乾一杯。”阿爾豐斯端著滿滿的一杯啤酒走到青年人身邊。“我想找磷蝦。”他輕輕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