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對啊,大哥我叫秦小官,你叫什麼名字,上次匆忙之下都忘記問你了呢?”
秦小官也跟著問到。
“海子!~外面來了客人了嗎?怎麼不請他們進屋呢?”
一個婦女的聲音從屋子裡傳了出來。
男孩憨厚地笑道:“我叫林海,和大姐姐說不定還是本家哩!走吧,你看,娘都在請你們進屋了,這雪地中可還凍著哩!”
秦小官從車廂裡面取了一口箱子,笑著說到:“今天走得匆忙,也沒帶得什麼禮物,這一箱子的土豆就送給你們家做菜吧,你可別嫌寒磣哦!”
“那哪能呢!”林海說著,就要過來幫秦小官拿箱子,可是掂了一下,不由得吐了吐舌頭,對秦小官說到:“大哥還是你來吧,你這土豆可太實沉了!”
秦小官微笑著扛起了箱子,和林倩雪一同往屋裡走去。
片刻後,屋頂上升起了一陣青煙,卻是這好客的大娘已經在生火燒茶水了。秦小官和林倩雪剛走進屋就聽見了一陣咳嗽聲,正是林海他爹被煙霧給嗆著了。
林家大娘笑呵呵地提著茶壺給秦小官、林倩雪倒上了茶,說到:“你們是海子的朋友吧?有空就多來坐坐,不要嫌棄我們鄉下地方小!”
林倩雪微笑著說到:“看大娘說的!要不是遇到了海子,我們就只有露宿荒野了呢!”
秦小官聽見林海他爹的咳嗽聲,出言詢問到:“大娘,在下倒也懂點醫理,卻不知大叔他犯的是什麼病,耽擱了這麼久也不見好轉呢?”
“哎!~”
大娘嘆了口氣說到,“也不知我們林家造了什麼孽,這好好的一個人就突然瘸了一條腿,不能下地幹活不說,還要時時遭受病痛折磨。哎,只是苦了海子這孩子,什麼重活都得他一個人扛上了,他才十五歲那!”
大娘說著,眼睛就不覺地紅了,趕緊用圍裙拭著眼角的淚水。
“那可有看過郎中?他們都怎麼說呢?”
秦小官問到,想先聽聽別的大夫都怎麼說的。
大娘見秦小官也是有見識的人,也指望著能從他這裡找到點希望,便坐在了秦小官旁邊,又衝屋裡的林海喊到:“海子!把醃著的麂子肉取塊大的煮上!”然後,這大娘才繼續對秦小官說到:“也看了幾個郎中,都說是風溼病,可是藥吃了好幾副,銀子也花了不少,卻始終不見起色。現在,乾脆也就不看大夫了,免得白白浪費銀子!哎,我們這些人家,哪裡有銀子拿去折騰那!”
大娘絮絮叨叨地講了不少,秦小官卻不急於答話,他思索了一陣,很快就找到了幾處疑點。
“大娘!依我看大叔這未必是風溼!”
秦小官侃侃而談,“你想啊,這‘風溼’屬於中醫的‘痺證’範疇,是由於風、寒、溼、熱等外邪侵襲人體,閉阻經脈,氣血執行不暢所導致的。所以這風溼病人遇到個陰雨、下雪天,一定會疼痛難耐,但是如今這下雪天,大叔卻好像並沒有這般症狀,這就是一個疑點;另外,風溼之症決計不會讓人整個腿癱瘓,連走路也不成,除非是溼熱已侵入骨髓,產生了併發症。所以,在下覺得,要麼,大叔的腿病根本就不是什麼風溼了!”
大娘似懂非懂的看著一臉興奮地秦小官,有點迷糊地說到:“先生,你說的東西很有道理,但是我這鄉下人,很多東西聽不明白!”
“大娘,小官是說大叔大概得的不是什麼風溼病了!”
林倩雪笑著對大娘說到,卻把目光投向了秦小官,那意思是說:“秦郎的話,我可明白地聽著呢!”
秦小官有點尷尬地笑了笑,說到:“倩雪說得對!大娘,我想大叔得的未必是什麼風溼病,不過呢,還是首先得看過大叔的症狀才知道的!”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