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魯班又怎麼會送普通之物給他的夫人呢?你想必知道烏木吧,烏木本已稀少,而這烏血木乃是烏木之精,更是少之又少!你不要看這烏血木黑乎乎的不起眼,可是它一旦戴在人身上,就會慢慢地受人的血氣所染,變得紅潤如血,溫潤如玉,所以才叫它烏血木。雖然好的玉石長期佩帶亦會逐漸變得溫潤,但是比之這烏血木,卻是天上地下的差別了!而且,這東西還會自己散發出一種奇異的香味,比之那些香水之類,更天然純淨,耐人尋味……”
“好了,好了!”
秦小官見林倩雪神采飛揚地說著,似是沒完沒了,便打斷她說到:“這首飾的種種妙處你以後再慢慢告訴我吧,但是我卻知道它的一點壞處?”
“壞處?”
林倩雪問到,“有什麼壞處啊?這東西可稱得上首飾中的至寶,哪裡還有什麼壞處!”
秦小官笑著說到:“這東西最大的壞處就是讓我家娘子由一個視金錢如糞土的清高女子,變成了一個見到寶貝就兩眼發光地世俗女子了!”
“你,你壞死了!”
林倩雪笑罵到,用手不住地擂著秦小官的胸膛。而秦小官卻順勢將她攬在了懷中,俯身對著林倩雪兩片紅豔欲滴的雙唇印了上去。
“唔~~”
林倩雪亦熱烈地回應著,配合著書生動作,努力地掙扎著,似乎要從衣裳的束縛中掙脫出來,與秦小官更密切地結合在一起。
秦小官輕輕地咬著林倩雪的小耳,低聲細語道:“倩雪,真難得看到你做一回世俗的女子哩,今夜定然要你知道做那世俗女子的種種妙處!”
林倩雪感受到秦小官的大手溫柔地抹過自己的後背,漸漸褪去自己的衣衫,呢喃道:“世俗便世俗吧!在秦郎的身下,人家只能隨你擺佈,哪裡還能清高呢!只是,今夜你無論如何也不要取我的首飾哦!”
“恩~~”
“嚶……”
於是,這大船,連同清河的水,又開始悠悠地蕩了起來,彷彿又回到了細波盪漾的春夜。
失眠的人中,又多了一人,這便是秦鯤。他感受到這奇異的晃動,再聽得那銷魂的鶯鶯燕語,無奈又佩服地說到:“哎,我這二弟,果然是非常人啊!本來以為睡這豪華大船的滋味不錯,哎,還不如我那小漁船清淨!”
翻了翻身,秦鯤將被子扯過了頭頂。
薛小憐的臉更紅了,在慾望和慣性的驅使下,她又一次將耳朵貼在了艙壁上。
忒溫存,傍玉郎,雲情雨意魂兒漾,怎不讓人滿心歡暢!
林倩雪在愛郎的身下,婉轉承歡,俏臉春醉,暈暈紅潮,哪還管船上餘人作何感想。而就在她春潮湧動之際,她身上所佩帶地那些烏血天飾也在悄悄地發生著變化,逐漸變得溫潤而有光澤了,而其顏色也由烏黑之色往那血紅之色轉變,便如那久旱未逢雨露的少婦——
在巫山雲雨的滋潤下,逐漸伸展春姿,渾身都散發出誘人的紅暈!
只是激情之中的秦小官,卻哪裡能注意到這其中的細節,直到兩人暢遊完巫山一十二峰,渾身雨汗淋漓之時,秦小官才驚異地發現了這個變化,說到:“倩雪!你的首飾,怎麼都變顏色了!”
林倩雪正將滾燙的身子蜷縮在秦小官的胸膛上,不住地磨蹭著,說到:“人家那會兒不是跟你說了嗎,這首飾是烏血木所制,會隨著佩帶之人的氣血所影響。剛才,人家被你那般折騰,渾身氣血翻滾,這烏血木被氣血所浸,便有了感應,才會變得跟紅色暖玉一般,溫潤細膩,而且馨香怡人!”
秦小官邪笑著,在林倩雪的身上嗅了一嗅,笑著說到:“果然是馨香怡人,浸人心脾啊!不過,你那首飾怎麼讓人感覺跟個吸血螞蝗似的,吸人血氣就紅潤通透!”
“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