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難道我玉樹臨風的相貌被破相了?王甫盛你個雜碎,我和你誓不兩立!”紀東樓一臉激動的咒罵道。一邊罵一邊在臉上摸索著。
“你為什麼和那個叫王甫盛的打架呢?把你打成這個樣子,你父母看見了該多傷心,這麼英俊的小夥子竟然就變成了豬頭。”風清遙沒有想到這個小舅子竟然還這麼臭美,繼續淡笑著刺激紀東樓。
“什麼叫打架?我這叫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紀東樓忿忿不平的說道。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在**之中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倒還是第一次聽說,該不會是你和那個王甫盛爭風吃醋找的藉口吧?”
“怎麼可能?我紀大少是那樣的人麼?再說我去的也不是什麼秦樓,而是畫舫!是京城最有名的畫舫!”紀東樓一臉激動的反駁道。
“有區別麼?畫舫和**裡面都是**,只不過一個更好聽一點罷了。”
“切,你懂什麼?曉萱姑娘和普通姑娘是不一樣的。”紀東樓一臉不屑的反駁。
“有什麼不一樣的,那些畫舫裡面的姑娘嘴裡說的賣藝不賣身,可實際上一個個都還不是和普通**裡面的姑娘一樣。只不過畫舫裡面的姑娘賣的人不一樣,賣的價錢不一樣罷了。終究都還是出來賣的。”風清遙淡笑道。
“哼!跟你這種庸人沒有辦法說。曉萱姑娘絕對是不一樣的,雖然在紅塵之中打滾,但曉萱姑娘歷來是潔身自好,和前去清然舫的才子、客人歷來都只是談論詩畫學問,或者下棋品茗,甚至還能和一些官員探討治國方略,就連手都從來不讓其他人碰。
而且曉萱姑娘的才情也不是一般畫舫姑娘可以相比的,我雖然對琴棋書畫之類的不感興趣,可是也能感覺到,曉萱姑娘的才華絕對是天下一等一的。再說曉萱姑娘氣質高雅、淡然出塵,就和畫裡面的仙女一樣,任何人見了都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絕對興不起褻瀆的心思。”
紀東樓越說越激動,說了許多曉萱姑娘的往事。風清遙在一邊卻是越聽越怪異,不過臉上卻沒有半點異狀。
“既然這位曉萱姑娘如此出色,你怎麼還在她面前和別人打架?難道不怕在佳人面前留下一個魯莽粗魯的映像?”
“都是王甫盛那個混蛋,歷來去曉萱姑娘那裡的人都是規規矩矩的,都是衝著曉萱姑娘的才情去的。可是王甫盛那混蛋竟然對曉萱姑娘起了**心思,非要曉萱姑娘陪他喝酒,還要曉萱姑娘坐在他懷裡陪他喝酒。
曉萱姑娘拒絕之後他竟然還想要用強,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出手阻止。那王八蛋竟然敢開口罵我,我就揍了他。敢在紀大少面前耍威風,結果就是他到董神醫的杏林齋去了。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騷擾曉萱姑娘。”紀東樓一臉洋洋得意的說道。
“你不也被打成了豬頭,有什麼好高興的。”風清遙淡淡的給紀東樓澆了一頭涼水。
聽到風清遙的話,正在洋洋得意的紀東樓對風清遙怒目而視,說道:“那是因為他們人多,不然我根本就不會有一點傷。”
“是嗎?就算真的是這樣,那也是你的本事稀鬆平常。這麼差勁的本事還要強行為別人出頭,遲早是會吃大虧的。萬一你英年早逝,二叔、二嬸該多傷心。”
風清遙的話還沒有說完,紀東樓就再次對風清遙怒目而視。風清遙卻彷彿沒有看見似的,把自己要說的話說完了。
說完之後,見紀東樓依舊一臉怒氣的看著自己不由淡淡一笑說道:“怎麼?難道你還想打我不成?唔,這祠堂裡面倒也沒人。”
“咦?這祠堂裡面除了我們還真是沒人啊。”
紀東樓聽到風清遙的話愣了一愣轉頭四處看了一下,嘿嘿冷笑著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四肢、脖子,發出一陣嘎巴嘎巴的聲音。擠出一副兇惡的樣子走向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