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
剛一坐下,符靜地目光便直直地看著古天瑞,等著他開口。
古天瑞沒有隱瞞,如實將他和劉春梅的談話的內容都告訴了符靜。
聽完,符靜皺著眉頭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看來是我誤會她了,她也是個可憐人。”
慎兒還沒有生命危險,她都受不了。
更何況劉春梅懷胎十月,一朝分娩還沒陪她長大就失去了。
這種痛,作為母親,她很能理解。
頓時心裡對劉春梅的恨意,似乎也減少了不少。
古天瑞卻沒有符靜這般感性,聞聲說道,“如今我們知道的都是她的一面之詞,沒有人知道她究竟有沒有說謊。”
“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派人去當初你們生孩子的醫院去調查了,相信很快便能有結果。”
聞聲,符靜點了點頭。
確實如丈夫所言,他們現在知道的這些真相,都是出自劉春梅的嘴裡。
這並不足以讓人信服。
話音剛落沒多久,古天瑞地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古天瑞低頭一看,接通起來。
好一會,古天瑞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與此同時,他的眉頭緩緩皺起。
符靜全程都看著古天瑞,見電話結束通話忙開口道,“怎麼樣?是去醫院調查的人打來的電話嗎?”
古天瑞神情嚴肅,點了點頭。
“嗯。”
符靜問道,“怎麼說?是她說的那樣嗎?”
古天瑞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見此,符靜的眉頭也跟著狠狠皺起,心裡滿是疑惑。
隨後道,“你倒是說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古天瑞看了眼符靜,說道,“當初她確實是在你前頭不久,與你在同家醫院生產的。
只是那孩子卻並沒有死亡,只是下落不明。”
符靜一聽,心裡的疑惑更甚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好的,孩子會下落不明。”
聞聲,古天瑞搖了搖頭道,“醫院是說,當時是劉春梅帶孩子去洗澡而不見了的,醫院在得知這件事情之後便立刻報警了,但是那時候醫院監控裝置並沒有完善,加上那天醫院很忙,人流量也大,因此至今都沒有找到。”
聽完,符靜有些被驚訝到。
她沒有辦法想象,這麼多年劉春梅是怎麼熬過來的。
而且還從未在他們面前表露出來。
若不是今天去調查,她這輩子都有可能不知道這件事。
倏爾回想起什麼,說道,“難怪那時候住院的時候,有警察過來問過情況,看來那時候便是她孩子不見了。”
聽到這件事,符靜還是同情劉春梅的遭遇的。
符靜抬頭對古天瑞說道,“天瑞,你說我這樣就把她辭退了,會不會不太好?
畢竟這些年,她也沒少為我分憂解惑。
傷害慎兒的也不是她,我這樣是不是有些過於狠心了?”
古天瑞拍了拍符靜的後背,“不用去想這麼多,如今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能做的就是想辦法解決問題,而非去想以前的做法妥不妥當。”
聞聲,符靜隨即點了點頭。
“那接下來我們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吧,別去深究了,她也不容易。”
符靜想著既然劉春梅也是有自己的苦衷的,她也不想再咄咄逼人。
畢竟慎兒之所以能出來,還是多虧了她在中間幫忙。
否則他們想要慎兒出來,恐怕還不知道得費多少功夫。
再者說,綁架慎兒的人也不是她。
她也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