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噩夢一般的經歷,讓他感覺到了,那個陳風,真的是戰無不勝。
經過幾年的發展,漢陽已經成為了天完的國都,這些人,也不願意再挪窩了。
鄒普勝的眼睛,向那個人望過去,這一看,讓那個人又是一哆嗦。
鄒普勝知道,對方這麼問,其實,是有隱含的意思的,那就是,若真的打不過,就乾脆投降了算了。
“就是守不住,我們也要守,我們要與漢陽城共存亡!”鄒普勝說得斬釘截鐵。“現在,我們不能退卻,漢陽是我們的首都,我們必須要守住這裡!”
這個時候,鄒普勝知道,自己不能有一絲的猶豫,否則,這些傢伙,會毫不猶豫地投入到陳風的懷抱中去,在哪裡做官不是做啊?
但是,自己就不同了,別人好糊弄,陳風是不會被糊弄的,陳風的師傅彭和尚,是被陳友諒害死的,而現在,自己已經和陳友諒站在了一條戰線上,那些戰士,陳風也許會放過,但是,自己,陳風是不會放過的。
一個人,一生只有一次背叛就夠了,難道,要背叛兩次嗎?鄒普勝很堅定。
而且,當初師傅的話,記憶猶新,陳友諒,既然是光明,那麼,就是自己值得效忠的物件,現在的困難,只是暫時的,渡過了這一難關,以後,會上一個新的高度!
這個時候,不能軟!
“對!太師的話,說得太對了!”就在這時,外面突然走進了一個人來。
在這個大殿上,能隨意走動的人,並不多。而且,這個聲音,又那麼熟悉。
鄒普勝放眼望去,頓時,心中一喜,果然,沒有辜負自己的一片苦心。
陳友諒回來了!
在池州之外,因為輕敵,導致了他們的大敗,而陳友諒,也因此失蹤。
不知覺間,對於鄒普勝來說,已經以陳友諒為核心了,這次出征,每一次打仗,都以陳友諒為主心骨。
就是在陳友諒失蹤了之後,鄒普勝若不是為了將這支軍隊帶回去,恐怕,還是要到處尋找陳友諒呢。
不過,他堅信,陳友諒絕對沒有死。
現在,他的直覺,得到了答案,陳友諒,好端端地站在他這裡。
其實,陳友諒也是在半日之前到的。
雖然走水路慢,還是逆水行船,就更慢了,但是,水路很直接,而走陸地,一路上,要翻山越嶺,而且,走水路,替換槳手,可以不間斷地行船,而走陸路,即使是有馬匹可換,人也要休息。
所以,陳友諒並沒有走多快。
進了漢陽之後,陳友諒並沒有立刻現身,他的身邊,只有一百人,萬一城內有人反對自己,他還鎮壓不了。
直到水軍回來,尤其是他的親軍回來之後,陳友諒已經沒有了懼意,先在外面聯絡好了軍隊,然後,大踏步地走了進來。
這個時候,雖然危險,但是,也是個好機會。
看著張定邊的樣子,陳友諒眉頭微皺,他不信任任何人,卻最信任張定邊,尤其是,這次在水軍幾乎要潰滅的時候,張定邊還不忘救了自己的兒子陳善兒,陳友諒非常滿意。
現在,張定邊氣色很弱。
聽到了陳友諒的話,看到了陳友諒走進來,很多人心中一沉,怎麼他沒有掉到長江裡淹死?
倪文俊,趙普勝,都被他殺了,這個人,沒有什麼做不出來的,而且,睚眥必報。
尤其是剛剛說萬一守不住的官員,臉都嚇白了,這個傢伙,恐怕會趁著這個時候,殺幾個人,震懾一下。
那自己,會不會成為那隻給猴看的雞?
腦門上,汗水突然就涔涔地冒了出來。
陳友諒繼續向前走,走過他身邊的時候,停頓了一下,頓時,他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