瀉出大量溫熱的清透霪水。
楊銳的叫聲和灑在他蔭。經上的霪水讓楊宇呼吸一頓,他摟緊楊銳聳動著胯部持續菗揷著哥哥的嫩穴,嘴裡不停逼問著是不是?是不是?
“是!是!我他媽喜歡死她了!喜歡的恨不得和她上床!!”楊銳被逼得不堪承受,只知道楊宇讓他不痛快,他也讓楊宇不痛快!
楊宇內心的牢籠開啟,他漂亮的五官扭曲著,恨哥哥嘴裡說喜歡別人,還無理取鬧的覺得哥哥該用軟話哄哄他,而不是繼續刺激他。
根本不去分辨楊銳說的是不是氣話,他粗暴的扯住楊銳的頭髮,帶著他走到玻璃臺邊。楊銳軟著腿踉蹌幾步,頭皮被扯的生疼,體內軟厚的媚肉被碾磨了一圈,花穴立刻絞纏住體內的硬物嘩啦啦的湧流著蜜液,淌了那幾步路的地上都是楊銳情動的水痕。
一把將站立不穩的楊銳按趴在冰冷的檯面上,胯部緊貼著楊銳結實緊繃的臀肉,連陰囊都要擠入楊銳的嫩穴裡。拽住他頭髮的手沒用鬆開,往後一扯,讓楊銳的頭昂起來,楊銳痛楚的低叫刺激了他的施虐欲。他俯下身緊緊籠罩在楊銳的身上,憤怒的吼:“就你這個身體還想喜歡別人!別做夢了!除了我其他人都會覺得你是個怪物!!”
另一隻手擠入楊銳的下身,將楊銳顫巍巍的想要閉攏的雙腿用膝蓋輕易的抵分開,用指甲去摳楊銳穴口嬌嫩的肉,將那片肌膚凌虐得破開口子溢位血絲,再扯開穴口將手指硬塞進去,忽略楊銳的痛叫和掙扎直接埋入根部,屈起手指用指甲深深刺進去,勾住穴腔上顫動的嫩肉,一下猛的抽出!
楊銳再也忍不住,弓起背短促的尖叫一聲。帶著哭音的慘叫讓楊宇升騰起性虐般的成就感。楊銳向上一蹦,被楊宇死死壓制在被捂熱的桌面上,幾滴生理性的眼淚滴在玻璃臺上,肉壁竄起火辣尖銳的痛楚,可笑的是在這樣殘忍的對待下,他的花穴還應激的噴射出透明的汁水,肉嘴痙攣的緊咬住楊宇埋得深深的陽巨。
“你好意思跟女人上床?”楊宇輕笑,試圖用猝了毒的語言擊垮他,“你自己就是半個女人。”
楊銳一顫,一陣心悸般的銳痛讓他伸手抓住玻璃臺的邊緣,顯然楊宇說的話傷到了他。
楊銳癱軟在玻璃臺上,大口大口喘著氣,雙眼緊閉面色潮紅,身後的男人又開始了兇猛野蠻的頂撞,蔭。經一下下甩在玻璃臺的稜角上,撞的青紫生疼。他的花唇被磨得向兩邊分開,一些被磨成泡沫的粘稠物黏在上面,肉珠被男人揪住不放,洩憤般用指甲去按壓它。楊銳的身體開始抽搐,眼淚順著眼角成串滑落。雖然死命咬住嘴唇,鼻腔卻藏不住的發出啜泣般的喘聲。
楊宇全身的衣物紋絲不亂,只是將肉木奉從褲鏈中放出,相比較,光著屁股只著上衣的楊銳顯得霪乿放蕩的可怕。很早就意識到這點的楊銳心裡很不舒服,有一種不對等的、像是隻有自己激動得霪水連連的羞恥感令快感節節攀升。而身後弓雖。暴他的男人卻非常冷靜,連喘息聲都是剋制而清淺的,如果不是那根在他水穴裡肆虐磨礪的粗硬肉木奉,他都要懷疑楊宇對他完全沒興趣了。
看著被他操的囂張不起來的男人,楊宇心裡的鬱氣沒有消減。只想狠狠的用蔭。經操死身下這個只會給他找不痛快的男人,還想要更加、更加殘忍的懲罰他,讓他痛得只能哭只能說喜歡他!
“不,不行了…酸…太酸了嗚嗚……我…受不了…了……”楊銳終是忍不住,一開口就是哽咽哀泣,他也不想對突然沒了理智折辱他的弟弟示弱——他在性上一向都是這樣軟弱而好欺負。可他實在是承受不住,蔭。經和花穴隱隱有了高潮的跡象,小腹酸澀,雙腿軟綿綿的放在地上抖得像秋風落葉一樣。
“酸?哪裡酸?”楊宇明知故問的揉搓楊銳的花唇,順帶用尾指指尖戳刺肉紅髮腫的蕊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