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勢的,到時候少不得吃虧,國師大人高高在上,受琉璃萬民敬仰,他若是親自送小姐回去,那些人勢必會另眼相待,有所收斂的,更加不敢上門找麻煩。
“你還要抱嗎?”
白鳳見相思走遠,轉過身,將懷中的夕顏遞到夏夜白的跟前。
“當然,她是我的女人,便是我一隻手殘廢了,她我也能抱得起來。”
夏夜白冷哼了一聲,將夕顏從白鳳的手上接過,佔有性的攬進自己的懷中,越過白鳳,朝著他的馬車快步走去。
兩人前後上了馬車,白鳳的馬車,算不得豪華,簡單幹淨,不過裡邊卻是很寬敞的,讓人覺得安心舒服,就像他給人的感覺一般。
時值夏日,車上並未放置任何保暖的動物毛皮,只簡簡單單的鋪了層軟墊,坐在上面,一點也沒有硬邦邦的感覺,異常的柔軟,很是舒服,想來這天下班的不染世俗的國師大人也是個極其會享受之人。
夏夜白託著夕顏的腦袋,很是小心的將她放在地上,看她躺在地上,衣裳單薄,不由皺起了眉頭,掀開馬車的簾子,將頭探了出去,過了半晌,手上憑空多了件厚厚的輕裘,側過身子,蓋在夕顏的身上。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
白鳳靠在馬車的另一邊,看著披在夕顏身上的輕裘,突然開了口。
“怎麼不要止血的創傷藥?”
夏夜白看了看自己肩上的傷口,方才因為抱夕顏用了力,原本止住的血又開始流了出來,他卻連眉頭也未曾皺一下,頗有些不以為然,盯著白鳳瞧了半晌,嘴角突然向上揚起,劃出嘲諷的弧度:“我若不想受傷,這天下間便沒人可以傷我,即使是受傷了,我這般的體魄,不出三日,自當無事,國師大人不都知道的嗎?何必再問,一點小傷,不勞你費心了。”
言罷,突然想起了什麼,嘴角向上揚起,挑釁的盯著白鳳:“不過我這個樣子,顏顏瞧見了,又該心疼了,還是應該早些康復的好,要不然她一定捨不得我照顧她,我又如何給她打水洗臉,畫眉點唇呢?”
夏夜白邊說邊蹲著身子,從夕顏的懷中將方才白鳳給她的藥粉取了出來,扯開塞子,往自己的傷口上撒了些:“這藥粉是極好的,只是太烈了,灑在傷口上痛了些,想必是國師大人為我準備的吧?”
白鳳頭靠在馬車上,看著上藥的夏夜白,清俊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朦朧飄渺,像是天上的雲彩一般,如何都捉不住。
夏夜白止了血,將東西重新放進夕顏的懷中,面具下的那雙眸子迸射出駭人的寒意,死死的鎖住靠在馬車上,閉目養神的白鳳。
“你對顏顏到底做了些什麼,她怎麼到現在還沒醒過來?”
夏夜白繼續發問,他總覺得,白鳳與顏顏之間,有些事情他是不知道的,他們有屬於兩個人之間的小秘密,有他也無法涉足的空間,他討厭這種感覺,那種對未知的惶恐,是他這種喜歡把什麼都緊緊拽在手上的人最為憎惡的。
雖然顏顏再三保證,他心裡也是信了她的,可每每看到顏顏與他一起,他心裡都會覺得煩躁,還有不安,怎麼都壓抑不住,總莫名的覺得這白鳳會把顏顏給帶走了。
“只是把屬於她的東西還給她而已,她累了,也該好好休息休息,睡一覺,自然就會醒了。”
白鳳坐直了身子,突然睜開眼睛,坐到夕顏的跟前,伸手將她額前的髮絲撩開,雙眸緊閉,睫毛微微的顫抖,那張臉,依舊出塵脫俗,美的讓人窒息,略微有些蒼白憔悴,便是在睡夢中,眉頭也是緊縮著,擰成一團,可這非但不影響她動人心魄的美,反而越發的讓人憐惜起來。
“你知道她是誰嗎?”
夏夜白直直的盯著停留在夕顏臉上的那隻手,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像是被大火燒過了一般,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