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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我就是人稱‘鐵臂通天’的‘臂二哥’,小子,看你身手了得,師出何門?”高個軍官先報了姓名,他眼看自己三十年的真氣對徐多祺一點影響都沒有,這才心道:“此人厲害。”

深知無法打敗眼前之人,唯有走一步算一步,看看能不能用自己從老參謀長那學的計謀把眼前之人騙到自己手下。試試先用自己的名聲做個大蓋子,然後再引他掉入陷阱。

“我…我姓徐,我爸是徐大壯…”徐多祺回頭看了一眼易衝,見憤怒的易衝朝自己點點頭,接著又說:“我…徐多祺。”他有些不知所措,語無倫次。

“你爸我到是見過,都二十幾年了。他可是老前輩了,第一次遇見他時我不過才十幾歲,算起來你也該叫我聲叔叔。”臂二哥一聽是徐大壯的後代,開始套起了近乎。

三十幾歲的人,正值壯年,可十年以後呢?歲月無情啊!即使一代新人換舊人,但英才總有被世人誤解而無地生存地時候。

表面看起來粗人一個的臂二哥,現在看來卻是如此精明。髯三哥重傷徐多祺父母,而這臂二哥不顧兄弟情義,卻與徐多祺論資排輩,悲夫!這就是某些偽君子的真面目。

臂二哥陪笑道:“我的侄兒,你叔俺哪能和你打呀!”馬上回頭掃了眾士兵一眼,嚴肅的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把‘老三’的屍體找個地方埋了。”

徐多祺啞然,沒想到這臂二哥變臉比翻書還快。臂二哥轉動眼珠瞥了徐多祺等人一眼,嘴角微微一翹,回頭小聲對抬著髯三哥的兩個士兵說:“你們只要見我一出手,就立即開槍。”

眾士兵也個個陰笑,但見臂二哥大叫一聲:“我的侄兒,你鐵臂大叔來了!”

他奔跑的速度不亞於短跑冠軍的速度,就在他一拳剛要擊中徐多祺左胸時,徐多祺把身一轉,能打死兩頭牛的巨拳輕而易舉的被徐多祺躲了過去。

而就在此時,接近五十人計程車兵團體齊力開槍,槍宣告亮,震耳欲聾。

這邊易衝護著弟弟易小娃和朋友在楊樹林裡左閃右避,白虎帶領群獸衝向民黨士兵,野豬用它那鋒利的牙齒撞得敵人肚破腸流,白虎和野狗野狼等兇悍動物和敵人拼的你死我活。

不幸的是,易小娃和剩下一個獵人中彈身亡,可憐二十出頭空有一番抱負已無法實現。失兄之痛是常人沒法理解的,易衝真的已經憤怒了!

他居然現出真身,狂嘯一聲,在嘴唇上露出了兩支獠牙,發狂的易衝冒著槍林彈雨,衝入敵軍。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易衝這黑暗生物居然不怕刺眼的驕陽。

頓時敵人的慘叫聲,動物的咆哮聲,衝得雲層都散開一片。

徐多祺和臂二哥的驚人大戰已結束,但見軍帽離身掉地,踉踉蹌蹌跑著地臂二哥七竅流血,而徐多祺卻安然無恙,仍然一臉的酷相。眾士兵已被殺的慘不忍睹,遍體鱗傷,簡直是人間地獄。再看野獸,死傷不計其數,唯獨白虎等兇悍生物沒有傷。

但槍不是任何普通生物好惹得。

受了重傷的臂二哥帶著殘餘部下奔逃而去,剩下的兩人面面相覷。風已平浪已靜,夏天的熱依舊繼續著。

易衝抱著易小娃的屍體,泣不成聲的罵著自己:“都怪我,要不是我他們也不會…死,要不是我昨天硬帶他們來,他們也不會…都怪我……都怪我…”

徐多祺蹲下身子,拍了拍易衝的肩膀說:“人死不能復生,兄弟請節哀啊。”

易衝紅著雙眼說:“你不是我兄弟,我兄弟已經死了…呃…”

“別太難過了,兄弟。這不能全怪你,我若用盡全力殺了臂二哥……他們…他們也不會無辜慘死。”徐多祺看到白虎和剩下的野獸都已經疲倦,紛紛趴在地上喘著大氣,又見易衝悲痛欲絕,想了又想然後拉開抱著易小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