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光滑的脊背,還是柔嫩的小腹,乃至肚臍周圍的敏感區域,他統統沒有放過。
隨著羅南的侵犯加劇,呂清秋的身體不禁微微弓起,並開始顫抖起來,似乎忍耐已經到了一定的極限。
羅南順勢將推到其腋下的裹胸,完全從呂清秋身上脫去。
羅南很想將呂清秋的身體翻轉過來,不過他嘗試了兩次,呂清秋卻總是避開身體不配合,她就像一隻鴕鳥一樣,將頭低垂在石桌上,用手臂擋著,雖然任由羅南為所欲為,但羅南想要欣賞到此女被挑逗時的面容風情,卻不可能。
羅南不禁有些惱火,如果此女明說不樂意,他也不至於強人所難,但是她偏偏沒有表示反對,只是在行動上表現出一種消極不合作的態度,這讓羅南有種吃了蒼蠅的感覺。
也正因為有了這種感覺,羅南也不再拖泥帶水的以調情取悅,乾脆直攻要害,他要讓這個女人嚐嚐他的邪惡手法,到時候就算她想轉過身,他還不一定樂意呢。
這一決定,羅南立刻付諸行動。他很快抽回了玩弄Ru房的雙手,開始一隻手撫弄著呂清秋的背部,另一隻手順著脊椎滑進了呂清秋下身的小內褲中。
「嗚……」在羅南的手指探進峽谷,刮到菊門皺褶時,呂清秋忍不住渾身一抖,肌膚頓時一緊,口中同時忍不住發出了較響亮的呻吟。
羅南的手指再刮,不僅刮還用手指不停地揉著菊花周邊,並且漸漸彎起中指,探擊菊花門戶,做出隨時要闖入的樣子。
「不要!」呂清秋終於忍不住了,開口說出兩個字。聲音細細的,有股嬌軟的味道。
羅南忍不住勝利一笑,手指沒有撤離,這逼得呂清秋不得不刻意收緊臀肉,企圖驅除他那隻邪惡的手。
不過,呂清秋的力量哪是羅南的對手,更何況臀溝根本就是難以使出力氣的所在,只能眼看著羅南的中指侵略得愈來愈深,即使死死地緊閉了門戶,但也阻擋不了「邪惡攻城錘」使勁往內擠。
最終,在呂清秋一聲似痛非痛的驚叫聲中,邪惡的中指終於突破了嬌嫩的菊門門戶,插入了裡面,一瞬間的柔軟潮溼和粗糙強硬的對抗,無數的恥肉洶湧過來,但是始終如驚濤拍岸,撼動不了進入的手指,反而惹怒了它,讓它下斷前進深入。
呂清秋的身體連顫,最終還是因為受不了這股陌生得簡直讓她恐懼的感覺,她將身體轉了過來,與此同時,她的一隻手也死死地抓住羅南那隻「罪惡之手一,阻止其活動。
「終於願意轉身了,我還以為你是一塊木頭,沒想到僅僅弄了一下菊花,你就忍不住了。」羅南望著呂清秋那張帶著絲絲淚痕、三分紅潮的臉蛋,微微嘲諷道。
「你……流氓!」呂清秋為之氣結,不過顯然她不擅長罵人,憋了數秒,嘴裡也只蹦出「流氓」一詞。
「Zuo愛哪能不流氓?不只流氓,有時還很禽獸,既然你願意跟我Zuo愛,自然要接受這種流氓手段,你說是不是?」羅南露齒一笑。
「你……無恥!」呂清秋總算又找到一個罵人的詞。
可惜,換來的不是羅南的悔過,而是他那根邪惡中指的再次深入,這讓呂清秋早已繃緊的身體不禁往後仰起,鼻孔裡發出誘人的嬌吟。
而趁著這個機會,羅南伸出空閒的那隻手攬住呂清秋的肩膀,一把將她攬到懷裡,與此同時,面對她那張近在咫尺、小嘴微張的臉龐,他的嘴唇立刻如捕食般覆蓋上去,啜住了呂清秋的秀軟櫻唇。
「嗚……」呂清秋忍不住奮力掙扎,然而她的力氣相對羅南的力氣來說,只是蚍蜉撼樹,完全沒有作用。
羅南的熱吻做足了挑逗,在口舌侵襲之下,呂清秋只能節節敗退。雖然小少婦一直抵抗掙扎,表現得相當頑強,但呼吸還是無法抑制地漸漸急促起來,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