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為卓文君放棄了榮華富貴,一直陪伴著司馬相如啊。”術葬想了想,然後說道。
朝鳳挑挑眉,思考了半晌,才像是猜測一般問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叫我不要閒在宮中,而是陪你一起研究陣法?”
“恩。”術葬用力的點點頭。然後又有一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司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是我師傅告訴我的,這些話也是他吩咐我說的。不過你的反應,和師傅說的不大一樣。”
朝鳳有一些哭笑不得。可是心裡卻總感覺有幾分不對“你師傅是怎麼和你說的?”
“師傅說,若是我有一天遇見一個讓自己心動的女子,就先彈奏‘鳳求凰’給她聽,然後再這麼和她說。等到她同意了,我就能和她一起研究陣法了。”一邊說著。術葬還一邊用力的點著頭。好像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
為了加強自己的說法。術葬還給朝鳳舉了個例子“我師傅就是這樣做的,不過後來,師傅和他的卓文君一起出去遊歷了。臨走前還不斷的吩咐我,讓我也一定要找到自己的卓文君。”
“額。。。。。。”朝鳳沉吟了半晌,才看著術葬輕輕地問道“你師傅也有自己的卓文君?而且心動又是怎麼一回事?若是朝鳳沒有記錯的話,我們是第一次見面吧,為何你好像認識我?”
“師傅當然有卓文君,不過我要叫她師母。”術葬輕輕地點點頭,然後看著朝鳳說道“我上一次和陛下去大夏迎親的時候就見過你了,不過當時你昏了過去,渾身還冷冰冰的,就像小乖一樣。不過那時的你,看起來和現在很不一樣。雖沒有現在來的強硬,但是看上去很。。。。。。很特別。”
冷冰冰?還昏了過去?朝鳳皺皺眉,開始回憶,然後臉色越來越白。莫離剛到大夏時,自己只有一次的失態。不管朝鳳如何控制自己,記憶還是開始像潮水一般湧了上來。
現實就是這麼可惡,不管你願不願意,有些事情就是這麼刻在你的骨子裡面,想忘記都忘記不了。冰涼的潭水似乎還圍繞在朝鳳的身上,窒息一般的痛苦,依然死死的禁錮著咽喉。可是比起**,更讓人絕望的,是那種心靈上的痛苦。
“呵呵。”朝鳳輕輕地笑了笑,眼睛微微地彎了彎,看起來就像天邊的月牙,很有幾分可愛“沒什麼,大概是那時的我太狼狽了吧。那時的我是什麼樣的呢?渾身溼漉漉的?病怏怏的?看起來大概就像索命的女鬼吧”
術葬歪歪頭,仔細的想了想,然後搖搖頭“不,那時的你比女鬼好看。不過你為什麼會有那樣的表情呢”
“我忘記了。”朝鳳歪歪頭仔細的思索了一番,然後輕輕地笑了笑,彷彿真的想不起來了。
朝鳳已經很久不去回憶過去了,不論是母妃,還是辯機,朝鳳都不再去想了。她不能去回憶,因為那樣的夢境太痛苦,每回憶一次都會將自己的心再次扎得鮮血淋漓;她也不屑去回憶,因為那時的自己太脆弱了,脆弱到連保護別人的資格都沒有。
雖然現在朝鳳已經離開大夏了,即使此時的朝鳳也只是一個名義上的大夏公主,可是她還有自己的自尊和驕傲,她絕不能為那些曾經背叛她的人痛苦!更不會想過去那個沒有用的自己低頭。所以,她只有刻意地去遺忘。
也許,這才是我所希望的。朝鳳總是這麼對自己說,說著,說著就連自己都有一些相信了。即使白天,可以去遺忘,但是,每個深沉的黑夜,那曾經的背叛,曾經的血光,都該是她永遠忘不掉的噩夢吧!那些噩夢,如同千年冰封的積雪,在她的心頭盤桓,永難消融。
身上的傷口已經不疼了,就連之前因為一時衝動,在臂膀上刻下的那朵蓮花,也隨著時光的流逝,一點點的結痂,然後脫落,最終什麼都沒有留下。心上的道傷口依然還在,不過卻在朝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