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多,而以綠和墨最為名貴。當成片成片上千成萬株梅花疏枝綴玉繽紛怒放,有的豔如朝霞,有的白似瑞雪,有的綠如碧玉,形成梅海凝雲,雲蒸霞蔚的壯觀景象。”
香怡聽著不由連連地點頭,極有興趣地想聽下去,而且看著我的目光是充滿了讚賞之色。於是我便娓娓而談賞梅的形、韻、時,而香怡也在專心致志地聽著,原本目光中是讚賞現在又轉化成了敬佩。
我講到賞梅之時,不由指了指傾盆大雨,說:“若論賞梅之時的話,現在可不是什麼賞梅的好時候,畢竟大雨下個不停。我倒希望現在是下著細雨,細雨朦朧,再加上微風吹拂的話,令得梅花輕擺,於朦朧之中似是而非,似非卻是。”
“有如佳人輕理如瀑秀髮,甘美流暢,高山流水歡流而下,拂了人的眼,捲了人的心,忍不住遐想連連。又如一位翩翩起舞的少女舞動著優美的舞蹈,讓人陶醉於其中。”香怡和她的表姐聽後,雙雙臉紅。
我望著那一枝斜斜的紅梅,它在迎風招展著,彷彿一下子閃亮了我晦澀的心。忽然一個念頭閃過,自語:“忽有種想在梅邊吹笛的**,在月色的搖曳成暮帆零亂,固執地痴迷凝望著眼前的佳人!”不知為何,我卻不小心地看了香怡一眼,雖然我心中也不知為何會如此。
女人是敏感的,香怡察覺了,不由把頭緊低,心中鹿兒亂撞。香怡的表姐看在眼中,不由竊笑不斷。
“雨停了!”有人伸手往外感覺一下,沒有雨降下,出聲而言。香怡不由抬頭望望天,輕聲細語:“雨停了嗎?”我望著天空:“雨停了!”
香怡表姐出聲:“表妹,時間不早了!我們早些回去吧!不能讓爹爹和孃親擔憂啊!”香怡雖然不情願只能是點了點頭,忽然扭頭向我問:“我想知道公子的名字,冒昧了……”聲音是越來越小,小到最後如同蚊子響,而且還低下了頭,忸忸怩怩地把弄著衣角。
我隨口而出:“莫走!”“莫走?”女子睜大著眼睛帶著羞意地看了我一眼。剛才是隨口而出,現在我卻是有意想要捉弄她:“是的!就是莫走!”
香怡不由發出了銅鈴般的笑聲,笑得很燦爛,眼角笑成了月牙兒,很好看。我裝著一本正色地說:“有什麼好笑的?莫走就是莫走!”
香怡表姐笑得腰都彎了,說:“看來我還真成了惡人了!真的莫走,一輩子都不用走了!”香怡反應極快,嗔怪:“表姐!”可是止不了香怡表姐,她還在笑話香怡。
我笑容可掬地說:“小姐,若有急事請自便!但有緣相會!”香怡不出聲,香怡表姐問她:“表妹,走不走啊?”香怡違心地微點了下頭,隨著表姐離去了。
在目送著她離去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她的手帕我沒有還給她,卻待出聲,佳人已遠去。阿楚琿在旁取笑我說:“秋成啊,看來又一女子要橫遭不幸了!她遇上你悲慘命運便註定了!唉!可憐的女子啊!好碰不碰偏偏碰上一個花心大蘿蔔!”
“唉!”我一聲太息,悲觀地說:“是啊!我是見一個愛一個的浪子,更是一個多情不專的自我墮落頹廢的人,又怎能害對方呢?”
“啊……秋成……”阿楚琿為剛才自己的失言而後悔,他不想看到我志氣消沉。“走吧!阿楚琿!我沒事的!反正我都是死過不知多少次的人了!”我說罷邁著步子離去了。“好!走!秋成!”阿楚琿很快地追上我,一起回去了。
數日後,“秋成啊!走看看,聽說前面有間新的風月場所就要開張了,好像名字叫做倚翠閣!我們去看看啊!希望那裡的姑娘漂亮!如果姑娘真漂亮,晚上再去尋花問柳!好久沒有去喝花酒了!哈哈!”阿楚琿非常興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