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都有兵士搜查。但因為丘丹陽原本就較得人心,這些兵士亦是搜得無jīng打採,再加上下雪。飛出城外的英招,也急急撤了回來,實際上已是放棄了對丘丹陽的搜捕。
他們與沒在城中逛太久。未找到眾女,很快的便離開了。
回到鎮上,胡翠兒等人依舊未歸,直到傍晚,才有人暗中送來書信。
送信之人,乃是一名墨家弟子,寫信的卻是夏召舞。
劉桑這才知道。原來她們竟是與小眉會在了一起,一同往江隼城去了。
信上並沒有說得太多,只是知道,小眉與幾名墨家弟子救出丘丹陽後,途中遇敵。幸有夏召舞解救,才得無事。
劉桑哀嘆,自己與月姐姐忙活了一晚,卻被召舞小姨子撿了天水,幸好召舞不是男子,不然小眉只怕會被見義勇為的“他”迷上。
既然知道小眉和胡翠兒、夏召舞等人都沒事,只是在江隼城等他們,而江隼城原本也就是他們的必經之事,他自然放下心來。
天sè已黑,他也沒有急著趕路,只是跟月夫人在這裡繼續住下。
兩人之間雖有私情,但這麼久以來,還真是第一次完全不受打擾的獨處,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其實到底有什麼好怕的,劉桑也弄不清楚,只是月夫人一想到要是徒弟知道自己與她的姐夫暗地裡偷情,便總覺無地自容。
那一晚,兩人自不免風花雪月一番。
月夫人無奈,昨晚已被他弄了大半夜,今晚又來,他到底多有幹勁?
雖然如此,卻也沒什麼別的辦法,只能被他時不時的壓在身下,任他欺凌。
夜半無人,月夫人摟著情郎,喘息不止:“我上輩子必是欠了你的。”
劉桑笑道:“姐姐,你算了,不是你欠我,是我欠你。”
月夫人奇道:“怎的是你欠我?”
劉桑道:“就因為是我欠你,所以怎麼給你都不夠。”又笑道:“月姐姐,我再給你一些。”趴她身上,再一次深深進入。
到了第二天,郎情妾意的兩個人,又胡鬧了一陣,然後再一起起程。
昨夜下了一天的雪,滿地都是瑩白,雪還未化,反更寒冷。雖然寒冷,卻又浪漫,他們也不打算前往驛站乘坐馬車,況且這天,馬車只怕也無法上路,倒不如就這般,手牽著手翻山越嶺,更顯親密。
劉桑自身功力不足,昨晚又運動太多,腿有些軟,冰天雪地中,以縱提之術翻越山嶺,剛開始還好上一些,時間一長,終究還是支援不住,於是讓月姐姐揹著他來。
好在月姐姐太過溫柔,換了是其他人,只怕要問上一句:大男人……咳,小男人讓大女人揹著,你好意思啊你?
劉桑卻也沒有辦法,雖然月姐姐昨晚被他弄得時而呻吟,最終叫苦,就算她求饒他都沒有放過她,但事實還是證明,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當然,若是他動用yīn陽合生秘術,或許會有不同結果,但原本就是親親我我的浪漫之事,又不是要死要活的決勝之戰,他也沒為這種事去採取月姐姐的元yīn。
月夫人卻也想著,那個時候,自己被子暈傲強行灌下yīn陽合歡水,為了幫她“解花”,讓她不至於成為xìng奴,桑弟確實費心費力……只是就結果來說,自己豈非還是成了桑弟的xìng奴?那解不解花,究竟有何意義呢?
揹著小情郎,還要承受著他那騰出來的雙手對自己雙rǔ的蹂躪與摧殘,她心想,果然還是冤孽啊,自己上輩子必定是欠了他的。
劉桑趴她背上,驚道:“姐姐,你的rǔ兒好像變大了。”
月夫人臉兒微紅……被你揉大的。
因是仗著縱提之術,直接翻山而過,自要比乘坐驛站馬車快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