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後,梳洗一番,然後便飄了出去。
來到隔壁一間,只見青影秋鬱香亦已早起,正坐在鏡前,對影顧盼。
從鏡中到她進來,青影秋鬱香回過頭來:“夏姐姐。”
夏縈塵道:“鬱香莫不是又要去找那閭公子?”
青影秋鬱香低聲道:“有翼城雖為古城,卻也未有我想象中的那般好,這幾rì所見的人中,也只有與閭公子還談得來些。”
夏縈塵道:“是麼?”
青影秋鬱香道:“閭公子雖也是世家出身,不知為何,給人的感覺卻頗有一些不同,似乎隨xìng得很,與他交談,總有一種輕鬆的感覺,又覺得他的許多觀點與見解,頗有出奇之處。”
夏縈塵訝道:“鬱香莫不是上他了?”
青影秋鬱香搖了搖頭:“這倒沒有!以前亦有一些人,初始時讓我覺得談吐不凡,極是驚奇,然而時間一長,卻發現那些不凡的談吐與見解,其實也只是jīng心設計,做作而出,目的也不過就是在我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內中與他人並無區別。閭公子雖然不似這種人,但這些年來,青影的人多了,下意識的,就難以再去相信他人。”
夏縈塵道:“晚邊我可能就會離開這裡,回凝雲城去,鬱香可要跟我一起走?”
“這麼快麼?”青影秋鬱香低聲道,“不知駙馬,可已回到徐東?”
夏縈塵道:“當還沒有。”
青影秋鬱香略一猶豫,道:“小妹想在這裡多留兩rì,再往凝雲城,等待駙馬……”想一想,又覺得這樣說有不妥之處,趕緊起身,道:“夏姐姐莫要誤會,青影並非對令夫君有意,只是於畫道上,有許多想要討教之處……”
夏縈塵道:“鬱香不用擔心,愚姐還沒有這麼小心眼兒。”
青影秋鬱香放下心來,又道:“其實不止小妹對令夫君的畫道敬佩有加,閭公子亦是如此,昨rì我與他在一起時,他亦多次提到令夫君。”
夏縈塵提起興趣:“哦?他怎麼說?”
青影秋鬱香柔聲道:“閭公子說,這世上守成容易創新難,令夫君年紀輕輕,就能自創一格,實屬世間難得之奇才,閭公子以前極喜畫道,就是了令夫君的畫,自慚形穢,才不敢再畫。他還說,令夫君之畫。sè彩大膽,創意獨特,上承先秦倉吳子的御龍畫經,下創古今未有之新格局,於畫道上。實屬不世出之奇才。”當著姑娘家的面誇她丈夫。總是一件好事,她自然滔滔不絕的說了出來。
夏縈塵道:“這些都是閭公子說的?”
“正是,”青影秋鬱香輕柔施禮,“閭公子亦是有才華之人。連他都這般佩服令夫君,由此可知令夫君之才世所罕見,也正是因此,青影更想與令夫君見上一面,學習畫道。到時還請夏姐姐代為引見。”
夏縈塵略一沉吟,道:“我對畫道所知不多,不過依愚姐來,青影妹子與其向拙夫請教畫道,不如請教另外一技,跟他的畫道比起來,那一技才真的是世所罕見,古今未有之天縱才華。”
“是麼?”青影秋鬱香欣喜道,“不知是何技能?”
“皮厚。”夏縈塵道,“我家夫君臉皮之厚,有若城牆,箭不能穿,槍不能刺。水裡來火裡去,一毫不損,尤其是在青影妹子這般的姑娘家面前,更是如此。rì後青影妹子若是見到我夫君,多少小心一些。我家夫君臉皮之厚……那端的是可以壓死人的。”
青影秋鬱香張開口,不知道該說什麼,閉上口,忍不住又張了開來,目瞪口呆的樣子……有這樣說自己丈夫的麼?
一大清早,劉桑就連打了幾個噴嚏。
這是有人想我麼?
穿好衣服跳下床,做了幾下體cāo。
想起昨晚之事,顧家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