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0305
肖趕到醫院的時候是上午10點左右。
剛好把車子停泊在山的車子邊,給山打了電話後,就按著病房號自己尋找過去。
山守在病房門口等著肖,塞給肖一份禮物。
“我幫你準備的,你不能空著手去看隱,他多少是因為你的事受傷的。”
隱的左腿被石膏嚴嚴實實的包裹著,還被吊了起來,那樣子看著有點滑稽。
肖拿著禮物一時不知道交給誰,嘴巴也笨笨的。
“隱哥,你受傷了,嚴重不?”
真是廢話,只看到石膏看不到腿的樣子能不嚴重嗎!
隱挺大度的說道:
“沒事,用不了多久就好了。”
有位老婦人迎向肖,看了看肖,竟然拉起肖的手。
“你這孩子長得好福像,看年齡和我家的隱差不多,你結婚生孩子了嗎?”
唉,老人家,您好誇張,戴著口罩呀,臉都看不全就說肖長得富像,不過算您慧眼識珠了,肖真的長得很富像。
“伯母,我的孩子都9歲了。”
肖被隱的母親看得臉都紅了,幸虧戴著口罩。
隱的母親依然拉著肖的手,轉頭衝著隱,瞪了一眼。
“你看,人家比你小都結婚生了孩子,你還整天不回家,不想結婚,你真是急死我了。”
“媽,您是打算一直拉著肖的手嗎?”
隱笑著說到,那一刻的隱顯得極度柔情。
隱的母親才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了,便說:
“改天去我家玩,記得帶肖到家裡玩呀。”
隱的母親既是說給肖聽,也是說給隱聽,唉,做為母親的總是很慈愛。
在醫院裡的見面,沒有任何壓力感,大家隨意輕鬆。
這就是很奇怪的人性,一旦彼此認定為朋友,任何矛盾都可以化解,反之就是結仇,甚至沒完沒了的仇恨。
下午,肖又給我帶回兩件紅酒,我大驚。
“怎麼可以再收呀?萬萬不可哦,我怎麼覺得怕怕呀,哪有如此的情份呀?!”
“山也沒有見過你,他怎麼不停的給你送酒,難道是你們之前有什麼特殊關係?”
肖覺得奇怪,便提出了奇怪的問題。
“有你個鬼!”我拍了肖一大頭。
“你是沒聽懂,我的意思是說你們的前世肯定是有聯絡的,不然怎麼理解?”
“愛怎麼理解怎麼理解,什麼前世今生的,我只知道再送的話,我就不敢喝了,都要愁死了,還美容酒呢,你給山打電話,替我謝謝他,然後婉轉的告訴他說這些酒夠我喝一年了。”
肖給山打了電話代我道謝,並婉轉表達,而山在電話那頭好像挺失落的。
“那好吧,記得喝完了就告訴我,千萬不要出去買,那些酒不好。”
很奇特,很溫暖的感受,很執著的男人。
不知道他是不是對每個女人都那麼好呀?
我的大腦裡開始產生了浮想。
為了表示尊重,我上網購買了一個可容納22支紅酒的小酒櫃,打算收到貨後,放置好紅酒再拍張相片給山看。
夜裡11點多,山又打來電話。
“章老頭的兒子出車禍啦,嚴重受傷。”
“又出車禍?被人撞?”肖詫異的問到。
“不是的,據說是他自己開車撞到了路邊的燈柱,車子嚴重受損,他本人更是傷勢嚴重,止不住血,他只好同意截肢保命,而且面部毀容了。”
哇塞,玩大了!
我覺得太可怕了,難道真的是報應?
人在做,天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