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都沒想到他還有這嗜好啊?!”
莊示咀嚼的動作緩了下來,“誰爆的料?”
“以前的一個小明星,貌似熒幕前消失很久了。”他咂咂嘴,“閆佐得罪的都是群什麼人啊?!這麼久了還躥出來鬧這麼一出。”
莊示拿著銀叉子在盤子上一下一下點著,“你們怎麼解決的?”
對方懶懶的說:“老待遇唄,還能怎麼做?”
“麻煩了!”
掛了電話,莊示撐著下巴看窗外樓下川流不息的街道。
對於演藝圈人士最大打擊莫過於遭遇醜聞,周沛能在第一時間跑去爆料也在情理之中,但這一做法對閆佐而言實在起不了作用,業內八卦媒體週刊沒一個敢爆閆佐料的,曾經有那麼一家初生牛犢不怕虎來了一次,後直接銷聲匿跡現在那幫工作人員去哪都不知道了。
莊示把玩著手機又坐了會,買單結賬再次前往周沛住處。
屋裡依舊沒人,他坐車裡等著,過了很久倒車鏡裡出現一道細長的人影,佝僂著脊背,戴了頂鴨舌帽,帽簷壓很低,步伐顯得很遲緩。
走近了,莊示開門下車,車門關上的聲音讓周沛往這裡掃了眼,隨後停了腳步。
天已經黑了,這邊燈光打的很亮,莊示上下看了他一圈,著裝有磨損,帶著灰撲撲的汙漬,臉上掛了彩,明顯被揍得很慘。
事實上週沛很無辜,莊示挺同情他的。
莊示穿了一身正統黑西裝,鼻樑掛著無框眼鏡,一臉衣冠禽獸的笑容,“周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周沛盯著他看,目光陰冷。
“下午見了陸筱,她託我給你帶句話。”
周沛眼睛微微睜大,朝他走近幾步,嘴唇緊抿,眼裡帶了明晃晃的焦躁。
“她說讓你照顧好自己,她現在出不來,你也別費心思了。”
周沛顰眉,側了下頭,直白的看著他。
莊示攤手,“就這麼多,真沒別的了。”頓了頓,他嘆口氣,接著道:“我也說幾句,聽不聽隨你。”
“閆佐做法雖然偏激了些,但陸筱在他那不會有什麼危險,這點你可以放心。”閆佐目前為止想要達到的目的僅僅是讓陸筱留在這裡,而陸筱給出的資訊卻偏偏反其道而行,表現的直白利落沒有絲毫轉圜餘地,由此把閆佐逼急了造成現在的局面。
反正以後不知道,就現在來說閆佐對陸筱的手段不會往其他方向延伸,當然前提是別太刺激他。
“你可以試著等一等,但像今天這樣的做法很沒必要。”他無視周沛憤怒的目光,笑了笑,“結果你自己也看到了,樹大根深不是你這種小人物可以晃動的,為了你自己,同時也為陸筱著想,建議你別再幹蠢事,不然閆佐能做出什麼事來誰都不好保證了。”
“或者……”他微微拉長聲線,“你想把陸筱拱手相讓?其實這是個很好的選擇,知道為什麼嗎?”
他無視周沛僵硬的身軀,壓低聲音,“在陸筱心中,閆佐也是無可取代的一個。”
他們有無法替代的過去,只是缺了中間幾年的空白,如果沒有周沛,陸筱應該還是那個陸筱。
…
閆佐有夜戲,時間卡的很緊,今天拍了一天,身體已經很疲憊。
他從一場雨戲中下來,身上衣服不斷滴著水呈飽和狀態,他接過工作人員遞來的毛巾擦頭髮,邊拒絕換衣先去角落打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
“閆先生!”
“嗯。”閆佐把毛巾掛在脖子上,看著遠處,“讓她接電話。”
裡面很快穿出陸筱不耐煩的聲音:“老子沒空,你給我離遠點。”
保鏢低低的說了句什麼,她又吼:“聽不懂普通話滾回學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