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軍人是前去尋找‘藍月亮谷’的,因此推測這幅畫軸可能就是開啟虛空的密匙,所以才命人在麗江古城客棧調了包。”木老司解釋說。
首長聞言心中一動,忙問道:“你說可能是開啟‘藍月亮谷’的密匙,可有什麼根據?”
“並無根據,只是猜測,不然兩個女人帶著它千里迢迢趕去塔巴林寺幹嘛?”木老司反問道。
虛風聽明白了,對其說道:“木老司,這畫軸與藍月亮谷其實並無任何關係,二丫只是想找到隱居在谷中之人幫忙出手相救畫中的男友,僅此而已。
“若是此畫沒有關係,塔巴林寺也興許曉得藍月亮谷的所在。”木老司一口咬定。
楚大師嘿嘿兩聲,指著明月說道:“木老司,塔巴林寺的堪布明月。鄔波馱那就在這裡,你直接問她好了。”
木老司此刻才注意到了人群后面那個尼姑裝束的俏麗女人,不由得為其美貌所震驚。
木老司上前施禮並自我介紹,然後詢問她是否曉得藍月亮谷之所在。
“貧尼不知。”明月坦然道。
木老司聞言長嘆一聲,竟然落下兩滴老淚:“‘藍月亮谷’,東巴人祖祖輩輩尋找了數百年,那是我們的心中聖地‘香巴拉’,明月堪布若是知悉,請您一定告訴我。”
“貧尼確實不知道藍月亮谷在哪兒。”明月淡淡回答道。
“那女軍人為何不遠千里要趕來塔巴林寺?”木老司懷疑道。
明月躊躇著,寒生曾經囑咐過她不要對外人提起藍月亮谷。
“是貧道叫她們來的。”虛風道長在一旁說道。
木老司更加驚訝了,不解的望著他,耳邊聽見豬妖“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旁邊的那位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令其心中暗自詫異,此人儀表堂堂,但卻和青銅鏡中的影像容貌一模一樣,再看其胯下鼓鼓囊囊的,分明就是同一人。眼下敵友不清,自己盜畫理虧在先,還是閉嘴少說話為好。
“費叔,”首長私下裡悄聲說道,“塔巴林寺明月堪布與朱寒生是江西婺源同鄉,以前就素有來往,我猜想極有可能隱藏了有關藍月亮谷的秘密。”
“嗯,豬堅強的嗅覺遠超一般生物,若是有朱寒生或是谷中其他人的物品,牠就有可能帶著我們找到那裡。”費叔點頭道。
楚大師也來到費叔身邊,低聲說:“黃老魘既已離開畫軸,《敦煌夜魘圖》也就失去了價值,至於了去大師和薛道禪的生死與否,對我們意義並不大。古空禪師和虛風道長雖然傷了豬堅強,但眼下還不適宜與他們翻臉,況且老和尚的‘血禪’功夫切不可小覷,依我之見,大家合力找出藍月亮谷的開啟密匙是當務之急。”
費叔點點頭,隱晦的說道:“不錯,還有大事未成,小不忍則亂大謀。”
楚大師來到古空禪師身邊,微笑著拱手道:“大師,既然來到雪域高原旅遊,大家何不盡興遊玩一番,同去滇西北梅里雪山轉轉如何,順便送明月堪布返回塔巴林寺。”
“老僧正有此意。”古空禪師頜首道。
“道長有何打算?”楚大師轉身問虛風。
“貧道原本是與古空禪師搭伴而來的,自然還是一路同行。”
眾人商議一番,決定送明月堪布返回塔巴林寺,明月見古空和虛風也如此說,便不好推辭了。
“這豬吃什麼會養的這麼胖?”可兒始終對豬堅強感興趣。
“在自然界的生物中,只有豬吃了睡,醒了再吃,吃了又睡,而且對亂七八糟的食物從不忌口,懶惰貪食,所以上膘很快,最後再被人所吃,牠短暫的一生折射了封建社會落後的小農意識,在我們國家這種人很多。”邢書記解釋說。
“相公,你講的太深奧了。”可兒敬佩的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