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翟關天,他們叔侄倆雖說不完全一樣,但七分真相似,見過一兩面的人都會弄混。 張國良見狀,忙上前拽住他,“楊老三,你不要無理取鬧。楊老三你和楊英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自己心裡清楚,礙著人家叡淵什麼事啊!再說他…”張國良剛想說人家不是陸叡淵的時候,就又被楊老三接了話,“什麼叫礙不著?張書記我知道你和陸大庸好,對陸叡淵好,但。英子是我辛辛苦苦拉扯大的,養了十八年啊,你給保的媒嫁給他了,最後給我把孩子弄弄丟了,難道我就不該說點什麼嗎?再說了,誰家養閨女,不得要點聘禮啊嫌給我一萬塊錢多是不是,人家閨女平時回孃家都會帶點東西,過年過節的都有點孝順錢,這可好了,一萬塊錢全都買斷了,我找誰去說啊。”“混蛋,你個混蛋玩意兒。楊老三你這個不要臉的,當初可是說好了的,跟你講好了一萬塊錢,買斷英子和你所有的關係,是不是,我這還有你按的手印呢!你現在又來要錢?你是不是不想好好過了,還是想再讓人折了一個另一隻胳膊啊?!”張國良氣的趨勢呢很哆嗦,太氣人了,說來說去就是想要錢啊,哪裡是真的關心英子啊!這個混蛋!楊老三摸著自己的右胳膊。心虛的同時,又很憤恨。都怪他們陸家,都怪楊英那個死丫頭,打折了他的右胳膊,別說做什麼活計了,就是連摸排都不得濟兒,想到這他又想起一齣兒說道,“我這胳膊是在陸家折的,既然他陸叡淵不認我這個老丈人,那他就得賠我胳膊錢,我的胳膊是他媳婦弄得。張書記這總沒錯吧。”說著還一副痞子無賴的樣兒,讓人真忍不住想揍他。“嘿,你這還賴上了,怎麼了?賭錢又輸了,還是瞎子剛又給你找茬了。”張國良看了眼翟關天和夏向遠,見二人都想繼續聽楊老三說什麼,他就只好繼續問。
“賭。賭什麼錢?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早就不賭了,你看我這手,還怎麼摸牌?我這是說的實話,你讓後面這些當大官兒人們說說,他們家把我胳膊打了,難道我不應該要點賠償費嗎?”楊老三一聽到賭錢,他就有點心虛,因為他這是剛從瞎子剛那回來,他這輩子這賭錢是戒不了的了,這不從賭局上下來,兜兒裡的幾百塊錢又沒了,其實他也明白,自從上次楊英和瞎子剛的事情被陸叡淵攪和了後,他每次到瞎子剛那賭錢就是輸,從來沒贏過,他知道這裡面瞎子剛一定搞鬼了,但他又沒有辦法,之前他想著換個地方玩,可誰知,人家都不加他,與是轉來轉去他還是回到了瞎子剛這裡。
最後他只能認命,誰讓他賭癮戒不了呢,就算明知道是給他下的套,他也得往裡面鑽。“哼~不賭?狗改不了****嗎?”張國良鄙視的說了一句。
楊老三聽這話可不幹了“哎,你這是書記文化人啊~怎麼這麼說話啊,我可不管,我就是要錢,誰讓他們陸家都走光了,我找不到人,今天正好趕上,陸叡淵我告訴你,你也不甭想跑,不然的話我就當著這些領導大官兒們的面好好說道說道。”夏向遠一聽到這人是楊老三的時候就明白了,他就是英子的養父,那個把他閨女往絕路上逼得混蛋,其實之前沒找到女兒的時候,他就想著,如果自己的女兒在別人家,不盼著能大魚大肉,只要他們對她好就行,可是誰知竟然碰上了這麼個混蛋,他現在真想把這個無賴千刀萬剮,而理智告訴他不能這麼做,他盯著楊老三問道,“這位老鄉,既然你想說說我的兵,你就和我說說,但我也想問問你剛才說的陸叡淵媳婦是你親閨女?”“那倒不是,雖然不是我親生的,但是也是我養的啊,我這一養就養了十八年,這不,好好的嫁給了他,結婚的一天就丟了,不找他找誰?好,他是當兵的又有這個書記護著,俺也不說啥了,可我這的胳膊確實是在他們家讓他們家人給打的啊,這位領導,你說他陸叡淵該不該給錢?”
“該給錢,但話又說回來,他們為什麼要買斷你閨女和你的關係?難道是你閨女不孝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