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武然著急地問。陳偉軍看了他一眼,不緊不慢地說:“待著吧您哪!去幹啥?要白頭雕修理你嗎?安心工作,別胡思亂想!”
“就這麼眼睜睜看著?”
“除非目標動手殺人或者有什麼別的嚴重違法行為,否則我們不能出面阻止。”陳偉軍白了他一眼,“我問你,泡妞是嚴重違法行為嗎?”
“不是啊,不過我看那傢伙也沒有要泡那女孩的意思啊。”武然一臉認真。陳偉軍白他一眼:“你啊,Tooyoung,toosimple,sometimesnaive(太年輕了,太簡單了,有時候太幼稚了)!欲擒故縱,找到機會就痛訴革命家史——老男人的老套路了!看著吧,沒跑!”
“那女孩也太可憐了吧……”
“這不是我們能左右的事了。感情這東西,玄妙!”陳偉軍一臉老江湖的表情。
“那個小兵怎麼辦?”
陳偉軍看他:“你多想怎麼工作吧!幹這行,就得學會做個旁觀者!”武然一聲嘆息,轉向監視器:“我一直以為畢業後能做個黑貓警長呢,沒想到做了個千里眼順風耳!”
“黑貓警長成功破案的背後,就是無數個千里眼和順風耳的勤奮工作。”陳偉軍指了指監視器上的標語,“好好幹活,別胡思亂想了!”
“我工作了!”武然繼續監視。
8
街上,穿著陸軍常服,戴著列兵軍銜的何晨光正走著。路過一個花店,他想了想,進去了。老闆是個女孩,看見何晨光進來,笑著:“解放軍同志,來買花啊?”何晨光有點不好意思:“啊,對。”
“是送給女朋友的吧?”
“啊,是……不是……”
“到底是給誰啊?”老闆笑。
“是這樣,我買兩束花。一束給女朋友,另一束給……”何晨光努力想找一個合適的稱呼。
“不是吧,解放軍同志?”老闆驚訝道。
“啊?什麼啊?”
“沒什麼!是送給情人,對吧?”老闆笑。
何晨光一愣:“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轉身要走。老闆急忙拉住他:“哎哎,解放軍同志!我說錯話了,對不起啊!”
“沒什麼,我只是不希望你誤會我。我買兩束花。”
“那你要哪種呢?”
“道歉用哪種比較合適呢?”
“都是為了道歉嗎?”
“對,都是為了道歉。”
不一會兒,何晨光抱著兩束搭配好的香水百合走出來。他聞了聞,還挺香的。
何晨光來到特種作戰科研中心,哨兵是個下士,詫異地看著他抱著花過來。何晨光敬禮:“班長好!”
“你找誰啊?”哨兵問。
何晨光笑:“班長,我想找特種作戰科研中心的唐心怡工程師。”
“你是她什麼人?”哨兵很好奇。
“我……我不認識她。”何晨光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不認識她,拿著花來幹什麼?”
“我……這麼說吧,就是前一段演習的時候見過……”
哨兵一愣,隨即明白了,笑:“我明白了,你就是那個兵啊!”
“啊?哪個兵啊?”何晨光自己還沒明白。
“就是那個脫她軍裝的兵!”哨兵樂了。
“啊?!怎麼你也知道了?!”何晨光張大了嘴。
“乖乖!你現在很出名啊!好小子,有你的啊!唐工可是機關多少年輕幹部惦記的一朵花,沒想到敗在你手裡了!沒想到你還是個列兵啊!你等著啊,我去給你打電話!”
“是,謝謝班長。”何晨光很尷尬。
過了一會兒,哨兵出來了:“唐工在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