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明一邊親著她,一邊起身。酒菜也不吃了,歲也不守了。他微尷尬,自從他娶李皎後,統共兩年,兩人都沒好好守過歲。鬱明將李皎抱去了床榻上,將她扔進去,自己隨身跟上。他壓著她,在女郎意識不清的時候,飛快地解她的衣袍。
他親得她身子發抖,她又開始別頭,又開始含糊掙扎……
鬱明手扣著李皎脖頸,他摩挲著掌下的柔軟處,睥睨她:「皎皎,舒服麼?」
女郎滿面緋紅,潮色凝成細珠,沾在眼睫上。她乖乖地點頭,誠實道:「就是有些痛。」她蹙眉:「你每次都那麼急,弄得我很不舒服。」
鬱明皺眉,大窘:莫非是他技術太差?
李皎說:「我又不是不肯給你,你弄得每次都像是有了這次沒下次似的,那麼猴急。不過上次還好,這次更好些。」
鬱明想了想,他下了床,去拿了一壺酒回來。他低頭看李皎,喝了口酒後,俯下身來餵她。想李皎向來感官慢於他,鬱明手口並用,像她往日服侍他那般侍候她。他周身衣衫齊整,床上女郎卻被扒了個徹底。長夜漫漫,鬱明想使盡渾身解數來伺候李皎,他不信他那般差勁。
酒可以刺激人的感官,放大人的感官。他一口酒又一口酒地餵下去,懷中女郎漸漸沉迷其中,主動抬起雙腿勾住他的腰。她呼吸凌亂,蹙著細眉於郎君懷中啜泣。想要什麼,又不知自己真正要什麼。
鬱明觀察她的神情,再將酒壺提上,灑向她雪玉一樣的身體。涼液入懷,李皎哆嗦了一下,張臂抱住胸。下一瞬,男郎俯下身,親上了她的鎖骨,一點點向下移……
……
窗外炮竹聲陣陣,蓋過了所有旖旎的聲音。
一晚上男女纏綿,從床榻到地上。被褥被酒淋濕,床帳間被弄得一派混亂。乾脆到地上,鋪上自己的衣服,郎君將女郎繼續抱入懷。但很快,這樣仍不滿足。既是為所欲為,這點又算得上什麼?
青年身上冒汗,靠牆而坐。他淡著臉,將女郎往下壓,命令她:「坐下去!」
他再與她鬧到案頭,讓她手扶著案,他從後抱住她。一路摟抱著,折騰到了淨房,雙雙跌入了沐浴木桶中。不知兩人在裡面如何折騰,某一瞬,木桶忽然崩裂,木屑飛散,水流嘩嘩,兩人摔坐在地面水漬上。
李皎輕輕喘一聲,長發濕漉漉地貼著面,垂落到水中。
鬱明眼中之光如幽幽狼光,他撲過去,手強硬地揉著她的頸彎,將她往自己懷中帶。
……
如同打仗中。
敵進我退,深入埋伏圈。
周圍的一切聲音化為烏有,眼下只留下與自己抵死廝磨的人。
鬱明一晚上暢快無比,他從未這般放縱過。吃了酒醉酒的李皎,比往日要好說話得多。不會他一碰她就縮,他一挨她她就喊「疼」。酒放軟她的神經,調化她的身體。混混沌沌中,從床榻,到地上,到淨房,再回到床上,二人不知折騰了多少回。
鬱明心中驚喜,沒料到李皎真正放開的時候,會如此放開,讓他愛不釋手。
鬱明:「皎皎,這種好事,以後要經常來啊。」
李皎:「嗯。」
「你該多喝喝酒!」
「嗯。」
「多學會討好我!」
「嗯。」
……
次日,李皎醒來,頭脹痛。她扶額起身時,剛剛動腰,便跌了回去。後背壓上硬邦邦的木板,李皎僵著手腳,微微嘶氣。這種痠麻感,腿間的不適感,她都不用想,便知發生了什麼。
李皎大腦轟了一下。
斷斷續續的,排山倒海,腦中浮現出了昨晚二人的縱情,旖旎,狎暱,放盪。
旁邊一把含笑男聲跟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