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飛羽臉sè大變,鬱悶地喊道:“等雲山出手,呂家的五個女孩兒早被煉成傀儡了。他們畢竟是凡人,我八仙門怎麼說也是修仙大派,難道就看著邪派欺負凡人?”
“這個不用你管,你以為雲山的人是吃乾飯的,人家早就將咱們的一舉一動監視在眼裡了。”人群裡也不知誰,有些發酸地嘀咕道。
荊飛羽卻有些懷疑,他躲在大肚魚裡監視那麼多天,也沒看見一個雲山人,難道這些神秘的傢伙真在暗處把握著一切?
古鐵這混蛋,長著一副河馬臉,沒想到卻是一隻狐狸。荊飛羽憤憤地想著。自己到底還是被他算計了。
“你叫他荊師弟?”那易老者奇怪地問李秋蟾道:“這小傢伙也就十幾歲,才養氣四層,你怎麼叫他荊師弟?”
“易師伯有所不知,荊師弟乃是回龍谷林師伯的關門弟子,所以我叫他荊師弟。”李秋蟾回道。
“哈哈哈!”易老者大笑起來:“怎麼可能,林師弟死了幾個徒弟之後,發誓再也不收弟子了。再說我們八仙門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到了渡劫期,一大把年紀了,怎麼還會給你們收個小師弟,那多尷尬啊。這一向都是潛規則的。”
李秋蟾乾乾地一笑,道:“是啊,我們本來也很懷疑的。不過根據種種跡象顯示,以及外門馬師侄的作證,荊師弟應該就是林師伯的弟子無疑。”
林伯翁在當年的“丹劍之爭”中是同情呂家的,所以只要把責任推在他身上就可以禍水東引,林伯翁已死,這萬劍穿心之刑估計就得由荊飛羽笑納了。
“不可能不可能……”幾乎所有的白髮老者,都搖起了頭,顯然完全不信。
“李師兄,你想推卸責任,也不用將這虛無縹緲的謠言當作事實來說吧?”一個紫衣中年婦人冷笑說道,她是何門掌門簡清霜。
“這可不是謠傳,荊師弟說林師伯尚未隕落,哪天他老人家回來,自然會真相大白。”李秋蟾微笑道。
“林師弟沒隕落?這怎麼可能。他的真命五彩神光都已消散,怎會還活著?”易老者顯然不信。
“李師兄是想來個死無對證。不過,與這謠言相比,我倒是知道這位荊師侄和令愛倒是走的很近,甚至連門內一些禁傳的極品丹藥,都讓這位荊師侄去秘密出售,對他顯然極其信任。我有理由懷疑,荊師侄去呂府渾水摸魚,完全是西雲侄女指使的!”簡清霜緩緩說道。
“簡師妹休得胡言。荊師弟雖然和小女走的較近,但那是很久以前了。後來荊師弟去了封靈關,已有一年多沒有與小女聯絡,何來信任指使之說?”李秋蟾顯然是有所準備的,說話滴水不漏。
“荊師侄雖然去了封靈關,但停留時間不長,加入仙軍之後便消失不見了,很顯然是偷偷回到八仙山,與西雲侄女密謀這次行動的。”
“不對,荊師弟是去參與了鳳凰山的那次行動,仔細算算,小女已有快兩年都沒見過他的。”
“李師兄,你編造謠言的能力真是太強了,小妹甘拜下風。”簡清霜打斷他,冷聲道:“鳳凰山的那次行動,只有小徒賢淑一人生還,她可沒見過這位荊師侄。”
“什麼?”李秋蟾心中一顫,皺眉道:“這不可能,根據封靈關那面傳來的訊息,荊師弟確是隊伍中的一員。”
“以這位荊師侄的能力,可能從鳳凰天劫中生還嗎?也只有賢淑依靠靈寶,才勉強逃回一命。李師兄真會開玩笑。”簡清霜哈哈大笑起來。
李秋蟾一下愣住了,這一點他當然也想過,而且還派人到處尋找荊飛羽,想將他帶回八仙山訊問原由,結果卻一直沒找到。難道這荊飛羽竟沒有參加那次行動?反正那次劫難只有馬賢淑一個人活下來,她大可說荊飛羽一出封靈關就逃跑了,或者失蹤了,被趕回去了,等等,隨便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