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都退下吧！別打擾娘娘了！”婢女見沐紫菱沒有回應又道，接著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只剩沐三八跟那婢女在墳前。

396　祭拜2

“你們也都退下吧！別打擾娘娘了！”婢女見沐紫菱沒有回應又道，接著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只剩沐三八跟那婢女在墳前。

“妹妹，姐姐來看你了！你怎麼都不說話啊？”沐紫菱接過婢女的眼色後，拿著帕子擦拭著眼淚的手停了下來，啜泣聲也隨後停下，“妹妹這三年來在土中可安好？”我突然覺得眼前人有點像人格分裂，一會哭的稀里嘩啦，一會笑臉陰沉。

“就你這蠢貨還想當皇后？人都不在了還想跟我爭？你夠資格嗎？！”語調越發越重，臉色愈漸陰沉，充滿嫉憤的眼中如刀眸光一觸即發，揚袖揮甩，墳前的祭品全盤散落，盤碟皆碎。

我心中一緊，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看看你，像個什麼樣子？”輕蔑的語氣帶著嘲笑，“如果那次墜崖你乖乖的‘去’，就不用落得個面目全非，可你偏偏命硬要活下來！多活一年又如何？想當皇子妃你夠格嗎？最後還不是連死都死得不明不白！”墜崖？沐三八知道墜崖？！

“娘娘要你三更死，豈能留你到五更？！”那畫面，馬伕冷笑，馬異常嘶鳴，馬車衝下懸崖，柳玉顏在馬車內直墜而下，

墜崖的畫面再次回放在腦海裡。

“像你這般愚鈍無知的人也配當皇后？難道你忘了我說的話了嗎？楓哥哥不是你可以喊的！”楓哥哥？藍凌楓？

“楓哥哥，楓哥哥……”小女孩手中拿著花環，在偌大的院子裡四處尋找著，呼喚著“楓哥哥”。

“柳玉顏？你怎麼會在這裡？”另一較年長的女孩走了出來，攔截住小女孩的去路。

“沐姐姐，顏兒要找楓哥哥……”小女孩有些害怕，靈動的大眼睛微微垂眸。

“不是叫了你不許找皇子殿下嗎！楓哥哥不是你可以喊的！這裡可是相府，不歡迎你！”較年長的女孩厭惡的睨了小女孩一眼，越漸逼近最後動手將她推開。

“玉兒，跟晨哥哥回宮！”小女孩腳步踉蹌往後退的同時被男孩一手接住，男孩一臉寵溺拉起小女孩往大門口邁去。

腦中的記憶像被什麼喚醒過來般，我怎麼會有這些記憶？那麼清晰，那根本不是幻覺……

“愚鈍如你，也配讓那幫奴才為你喪命？”沐紫菱像受了什麼刺激般，一直指著墳前自言自語，“那奴才是長了狗眼才會為你喪命！”奴才為我喪命？誰？小和子？！

“你說吧？如果你就那麼墜崖‘去’了，小和子那奴才不就可以多活幾年嗎？或者可以長命百歲哪！”小和子？！我緊握著拳頭的手微微發抖。

“說來，那奴才跟你這主子倒是跟你很像，同樣長著一副短命相，天堂有路偏不去，地獄無門他硬要闖進來！闖進柔妃的地頭，還想活命出去？有可能嗎？！”小和子闖柔妃的地方？到底怎麼回事？！

397　楚楚

“你不是信佛嗎？佛能保佑你嗎？本宮要你宕機會多的是！你那狗奴才竟然跟蹤本宮偷聽我們講話？可不……還沒來得及跟你彙報墜崖真相便命赴黃泉了，現在可好，你主僕兩可以在陰曹地府相聚，讓那狗奴才告訴你，你那次墜崖是拜誰所賜！哦……本宮差點忘了，就你這面目全非的模樣，恐怕會把你家奴才給嚇跑了！”話畢，沐紫菱竟然狂笑起來。　//

墜崖……小和子……全部都是沐三八都有關係，或者該說是她安排的，我噙著在眼眶裡打轉的淚水，全身發抖不知道是因為氣還是怕，或者是氣恨交加，極盡的壓抑終究控制不了溢滿眼眶的淚水，我不敢啜泣出聲只能用手捂住嘴儘量別讓自己發出聲音，我現在所站的位置離沐紫菱不遠，再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