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那麼迫切地想要得到一樣東西。
他的手仍舊觸控在雲萱的臉頰上,這一幕定格。
畫壁外的人看到這一幕,差點沒昏厥過去,這幅畫面分明就是一個男人在調戲良家婦女的典型畫面,只是這個男人是強大無比傲視天下的紫妖,而這位良家婦女變成了曾經是雲族驕傲的傳奇女子。
紫妖……他居然在調戲雲萱?
云溪揉揉眼,再揉揉眼,世界太玄幻羅!
最熟悉紫妖的二掌櫃,見到這一幕,腳下一個打滑,嚇得險些昏死過去。
主子,您老人家不要嚇我,調戲這種事無論發生在誰的身上都是正常的,唯獨發生在您的身上,太太太太……太不正常了!
您想調戲人也成,都是男人,有需要的,我懂!可是您誰不好挑,非要挑一個萬年老妖的死對頭?難道您老人家忘記了,當初是誰將您鎮壓在古戰場遺蹟,讓您受盡萬年的煎熬了嗎?
太可怕了!
您老人家一定是一時想不通,昏了頭了。
沒事、沒事,人孰無過?有過改之!
等您老人家想通了,您就知道這世上好的女人多得是了,只是這雲族的女人是萬萬碰不得的。
被吃了豆腐的雲萱本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作為她昔日的獸寵,九姑姑沒辦法冷靜了。九條狐尾抓狂地亂舞,它無限地撲進畫壁,朝著畫壁中的紫妖張牙舞爪:“快放開我的主人!你這個萬年老流氓!”
萬年老流氓?
紫妖的臉不規律地一頓抽搐。
云溪等人齊齊噴了,九姑姑,你也太有才了,連萬年老流氓這樣極品的詞兒也想得出來,厲害!
雲萱感覺到臉頰上多出了一隻手,她明顯怔住,直到九姑姑這麼一鬧,她才回了神,發現自己被人佔了便宜。她抬腳,狠狠朝著紫妖的腳背上踩去。這一腳踩得不輕,用了八分的力道,踩下去之後,雲萱的腳沒有立即撤離,而是左右轉動著,往死裡狠踩,痛得紫妖一張冰塊臉又是一陣抽搐,只不過之前的一次是被雷到的,而這一次卻是痛到了。
“下流!”
下流?
紫妖的臉上表情豐富到了極點,忽紅忽白,還夾雜著痛苦。
居然說他下流?不就是摸了一下臉嗎?
之前他們大戰之時,身體上的接觸何止是碰到臉這麼簡單?那時候怎麼沒見她喊下流?
女人啊,真是麻煩!
算了,本座大人大量,忍你!
雲萱踩了他之後,擺出了作戰的架勢,依照她的經驗,對方吃了她的虧,鐵定是要還擊的,所以她隨時準備著出招反擊。誰料,紫妖只是無奈地搖頭嘆息了片刻後,就再也沒動靜了,一點兒也沒有要報復她的兆頭。
奇了,他該不是被她踩著踩著,就昏了頭了吧?
這不像是紫妖一慣的風格啊?
雲萱怕他是故意偽裝,想要趁她意識鬆懈時,給予她致命一擊,於是她的架勢沒有撤去,擺了良久,直到她自己都覺得沒這種可能性的時候,她終於撤去了防禦架勢。怪異地撇去一眼,心裡嘀咕,這人多半是中邪,昏了頭了。
水龜巨獸被九姑姑鄙視之後,一直在旁默默反省,這時候看到原來的主人被人佔了便宜,而九姑姑義憤填膺地斥責耍流氓之人,它知道它表現的機會終於到了。
“老流氓!你敢欺負我主人,有種你給我出來,我要跟你決一死戰!”水龜巨獸趴在畫壁前,憤憤然地與畫壁內的紫妖對視。那架勢要多英勇有多英勇,可問題是,他們之間隔了一面畫壁,它再怎麼叫喚,裡面的人也不可能從畫壁裡跳出來,而它也不可能魯莽地衝進畫壁中去護駕。
所以說,它再怎麼耀武揚威,也是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