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是虛驚一場,喪屍只是經過而已,也不知道這些漫無目的的喪屍要去那裡。
本來生存下來的還有很多人,但是有些人想逃去其它地方,還沒出了村就被喪屍生吞活剝,然後就成為了喪屍的一員。農村裡家家戶戶都不缺糧食,家裡稻穀存的一堆,但是光吃飯可不行,營養太不全面。
就這麼過了些日子,日子雖然無聊,但總歸是平靜的,雖然外面充斥著喪屍,但是在自家的小天地裡還是安全的,不過這一份寧靜很快被一夥人打斷了,那是蔣牧回來的前兩天。中午時分,當時蔣牧母親正在做飯,在以前看來這是難以下嚥的一頓飯:一鍋白米飯,上面蒸著一根香腸,還有幾根快腐爛的菜葉。就是這樣的“香味”吸引了一夥尋找糧食的人,十幾個人破開大門,將蔣牧父母綁了起來,一輛卡車幾乎運走了家裡所有的物資,蔣牧父親殊死反抗,但是哪能抵擋得住十幾個壯漢。父親被活活打死,母親被嚇的不輕,連哭都忘了,只有眼淚默默的流。本來這夥人沒打算放過蔣牧母親,不過有一個人看她是婦孺一個,勸他們就這樣算了,臨走的時候還留下了夠吃一星期的大米和一桶純淨水。
母親靠這些艱難度日,終於等來了蔣牧,經過這麼幾天折磨,蔣牧心疼的發現母親蒼老了,不僅僅是面貌蒼老白髮蒼蒼,母親變得比以前寡言,面對面講話蔣牧都時常感到母親眼神恍惚。昏暗的電筒襯托的蔣牧怒火中燒,眼睛都快噴出火來,蔣牧緊緊握緊拳頭,恨不得將他們給宰了。劉珊珊感受到蔣牧憤怒的情緒,抱著蔣牧的胳膊。
“媽,那夥人到底是什麼人?”蔣牧嗓子乾澀,聲音都有些沙啞。
“唉,”母親嘆口氣,“你也認識,就是屋後姓幹兩兄弟。”
“Fuck!”蔣牧大罵一聲,手掌打在床邊鐵架上,血從磨破皮的地方流出來,“找死的東西,我非…”蔣牧沒有說完,怕母親擔心。
情況瞭解的差不多,蔣牧讓劉珊珊帶母親到秦大媽房間,兩人年紀相仿,也有些話題聊。時間已經不早,已經過了吃飯的點,其他人早已吃完晚飯。蔣牧一個人坐在房間,手電筒的燈光更加昏黃,印的蔣牧臉色非常陰冷。
今晚的氣氛非常奇怪,沒有久別重逢的喜悅,房間內的氣氛快凝結出水來。
“阿姨,您多吃點,這裡還有很多吃的,您儘管吃。”劉珊珊打破沉默,給母親夾一塊肉,蔬菜已經快吃完了,肉類剩的倒是不少。
蔣牧感激的看了一眼珊珊,蔣牧想起珊珊的父母生死不明,明天必須去看看。
“你就說小牧女朋友啊?真不錯,一直讓小牧帶你回來,可惜一直沒有機會,現在終於見到了。”母親眼裡難得出現了一絲笑意,這麼些天的折磨是不容易遺忘的。
“這不還要上學,見家長太早了些。”劉珊珊紅著臉說。
“這也是,不怪你們,怪我太著急抱孫子了。”
吃完飯,時間也不早了,蔣牧讓母親早點休息,今晚終於可以睡個安穩覺了。一切寂靜下來,世界又平靜下來,如果沒有喪屍存在,這是多麼好的世界啊!
化工廠員工宿舍四個人一間宿舍,自帶衛生間,用的水當然是抽地下水,只不過現在沒有電力供應,所以暫時沒有水用。喪屍爆發的比較快,幾乎一瞬間就橫掃大片地區,化工廠的工人當時可能在工作,所以宿舍保持完整,不髒不亂。宿舍床都不是固定的,蔣牧把兩張床並在一起,這樣就可以和劉珊珊睡一起。下面的事順其自然,兩人心照不宣,一番溫存過後,蔣牧讓劉珊珊好好睡一覺,自己去化工廠巡視一番。
化工廠四周圍牆高聳,北面臨河,圍牆外就是水。化工廠面積很大,稟持一寸黃土一寸金的原則,工廠北面的魚塘和路邊的溝渠都被填平,圍牆一直建到路邊,圍起一片很大的區域。廠區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