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你放過我吧,我爹是八州巡撫,若看見我傷得那般嚴重,定會心疼不已。&rdo;
他一邊這樣可憐兮兮地說著,一邊用怨毒的眼神看我,杏眸流露出來的惡意像毒蛇的毒液,幾乎要將我徹底腐蝕,此人到了此時依舊不知悔改,還在明裡暗裡地威脅我。
而我,竟然只能接受他低劣的威脅。
仇雲清的爹爹是元州知府,人微言輕,而剛好在此人父親的管轄之下,我今日所作所為,他定然不會善罷甘休,肯定會牽連在元州的仇府。
我胸中怒氣翻騰,幾乎控制不住擒住他衣襟的力道,我恨不得將這人殺了,永絕後患。世界上怎會有這般無恥之人,明明自己技不如人,還能顛倒黑白,搬弄是非,如今還用仇府來威脅我。
我氣不過卻又無可奈何,那種熟悉的無力感又爬上心頭,令我感到難言的窒息。
我明明已經重活了一世,為何還是有這麼多的羈絆,這麼多的顧慮?若我只是爛命一條,無牽無掛,死不足惜,我便可以殺死眼前這個人,我也可以直接與謝言尋仇。
但我卻不能,我身後有偌大一個仇府,仇府上下都待我極好,他們都需要我的守護和忍讓。
想到這裡,我彷彿又回到了採買婚服那一日,面對那些躲在暗處的嘲弄與惡意,我只能咬碎牙齒往肚子裡吞,拼命警告自己道,&ldo;我不能鬧事,不能讓我爹和謝言為難,更不能將事情鬧大。&rdo;
可是我的委屈又有誰知道呢?
沒有人。
但我還是將那人的衣襟慢慢鬆開了,渾身脫力地坐到了地上,垂著頭,眼神空空地看著棋桌上的黑子,自閉地將一切聲音都隔絕在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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