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只有兩種可能,而且每一種都是一半的機率,其一便是被丁幕忠貼身收藏,其二則是藏在一個只有丁幕忠知道的地方。他之所以會透過地道到另一個院子,肯定是在和外界交流一些資訊,不過既然識破了他的障眼法,那咱們便有機會去探聽到一些隱秘的事情,從而推斷出鑰匙的所在了!”
話剛說到這裡的時候,郝鐵牛在一邊小聲叫道:“殿下,丁幕忠又去茅廁了!”
方陵便一笑道:“如此關頭,還要去那一邊,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傳遞。走,我們去探聽一下情況!”
薩滿巫師的監視物件是丁幕忠等人的院子,再加上此時入夜,所以方陵、魯北和宋影兒三人很輕鬆的潛進了隔壁的院落裡,然後朝著前院摸去。
一接近前院,方陵便立刻感覺到院子的異樣,他微微擺手,示意其他兩人停下動作。這明明看起來空蕩蕩的院落,卻有著一股蕭肅的殺機,再定眼一看,月光之下,周圍隱隱可見兵刃的寒芒熠熠閃動。
有人埋伏!
方陵暗笑了一聲,看來果如自己所料,這個院子有蹊蹺,否則一個商人的院子又何必埋伏一堆殺手呢?
方陵隱匿在角落不動,目光掃過院落的每一處地方,很快的便將一個個埋伏地點辨別了出來,好在三人落腳的地方恰好是視野的盲點,於是悄悄朝後移動著,然後繞過屋後,準備從後院的另一端潛入前院。
剛來到後院,便見到後院一角的石板慢慢的移動,隨即便冒出了杜龍的腦袋。
杜龍警惕的左右看了看,然後跳了出來,丁幕忠隨即爬了出來,二人拍拍身上的灰塵,快步朝前走去。
三人互望一眼,暗暗欣喜,宋影兒和魯北更是由衷佩服方陵的判斷力,眾人監視了三天都沒有發現的蹊蹺,在他聽了一遍之後便發現了丁幕忠的詭計。
三人貓著身子跟上二人,隱匿在了房間的大窗下,透過微微的縫隙看到了裡面的情形。
在房間裡的乃是一個鬍子大漢,此人不過四十來歲,身材高大,虎口獅鼻,渾身散發著一股凜冽的氣勢。
方陵不由暗暗吃驚,好傢伙,此人的修為只怕不在杜龍之下呀。
看來丁幕忠果然有些本事,故意把事情安排得滴水不漏,讓眾人把注意力集中在這裡,卻沒想到旁邊院子裡住著這麼個修為高深的傢伙,而且此人雖然外形像是草原人,但是氣質上卻更似南國人,很可能此人是早年就由天機侯安排過來的做內應的。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丁幕忠和杜龍大步走了進來。
鬍子大漢微微欠了欠身道:“丁大人。”
丁幕忠安然坐了下來,問道:“胡安,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了?”
胡安一絲不苟的應聲道:“今天上午烏審族族長鐵木齊和圖蘭賽汗已經到達了城裡,現在正在參加薩滿節,在大人的院子外,有十二個薩滿巫師密切監視著,不過他們暫時還沒有發現這裡。”
丁幕忠嘴角勾起一絲自負的笑意道:“這些草原人裝神弄鬼,糊弄糊弄平民百姓還可以,若是論計謀又豈是我的對手?”
胡安一點也沒有恭維的意思,只是梗直地說道:“根據得到的訊息,娜布托婭將會在薩滿節之後和大人商談合作的事情。”
丁幕忠點了點頭,朝著二人說道:“那你們把鑰匙都拿出來吧。”
一聽到這句話,方陵不由暗暗吃了一驚,聽這意思,莫非鑰匙還不止一把嗎?不過他心頭更多的則是隱隱的興奮感,正因為丁幕忠自負的認為沒有人發現這裡,所以才會放心大膽的透露最大的秘密。
胡安和杜龍此時從貼身之處摸出了一個盒子來,這盒子不過二指長寬,兩三寸厚,隨便插在身上哪裡都不起眼。
同時,丁幕忠則摸出了一個隨身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