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它裸露在外,承吸大日之光,經過數十萬年的沉澱,便可成為火類極品的煉材。”王俊擲地有聲的說道。
其他諸人也都紛紛點頭,方陵卻說道:“看來諸位並不知道,這所謂的界石火脈尚有著另外一個名字,叫作‘凡天星鬭’。”
“凡天星鬭?”眾人一臉糊塗,無論是於大總管還是梅副堂主等人,能夠坐到一個大門派的這個位置,那見聞必定是相當廣博,而且諸人在這裡,聚合起來的知識自然更豐富,但誰也沒有聽說過界石火脈還有如此別名。
方陵則說道:“這界石火脈正因為長期裸露在地表,所以承襲的不止是純陽之地,還吸納月光星光之力,像此類之物本來極多,但這界石火脈因為其奇特的結構,和諸星之力產生了十分密切的關係,甚至凌駕於日光之上。但是在平時,是極火的日光佔據了主體,但若是以適當的方法加以驅動,便可讓星光之力成為主體,而令星位錯亂。”
“雖然不知方道友是從哪裡知道的這別名,但若此物真有令星位錯亂之用,那對方奪來又有什麼用處呢?”於大總管思忖道。
方陵想了想,朝著張壽全問道:“我想這配方應該是在貴門一千年前獲得的吧?”
“你怎麼知道?”張壽全微微一愣。
方陵便說道:“若我猜得沒錯,只怕這配方是由血祭教的人所研究出來的。”
“什……什麼?”眾人大吃一驚。
方陵說道:“星光錯位,預示著天下大亂之兆,邪氣頓生,陰氣吞陽,乃是群魔亂舞之時,正道之氣遭受極大的壓制。星光之力,界於正邪之間,因為邪道亦能使用此器,便能夠使之派上大用途。但是邪道自己又無法煉製出這樣的法器,所以,他們便想借助正道之手。”
“你的意思是,他們研究出這配方,故意洩露出來,讓我們正道幫他們煉製法器,爾後再透過刺殺的方式,將法器盜走?”張壽全反問道。
“張門主應該知道,在今日之前,讀過這配方的人必定不多,而煉製者只有詹大長老一人,更沒有人知道他所煉製的乃是什麼樣的寶器。而且,張門主雖然把出世時間鎖定在正午,但只怕也並不確定。然而對方卻把這時機把握得恰到好處,殺人之後,爾後從容離開,等到我們來時,他早已溜得沒了影,說明對方必定早就謀劃這件事情。”方陵說道。
這一席話雖只是推論,但卻邏輯分明,讓人不由得不信,於大總管狠狠一握拳道:“好個血祭教,竟將事情算計到如此地步!可憐詹大長老一心為煉神器,結果卻是為他人做嫁衣。”
“那他們拿了這極陽火鏡,究竟又要做什麼事情呢?”梅副堂主問道。
“以目前的線索,在下能夠推斷的也僅僅只能如此。不過,若是我們能夠前往霧靈谷,說不定能夠打探出更多的訊息。”方陵說道。
“對啊,當年血祭教是被霧靈谷殲滅的,說不定韓谷主能想到什麼,張門主,我看事不宜遲,咱們這就啟程如何?”於大總管一拍手,連聲說道。
張壽全點點頭,說道:“雖然我很想先安排一下詹大長老的葬禮,但若沒將兇手擊殺,實在是讓他難以瞑目,我們就先去霧靈谷吧。”
張壽全交代了一陣後,眾人一行便朝著霧靈谷而去,各門派來人還各派了人馬返回門派去通報這裡發生的事情,已做好防禦,方陵二人自然是隊伍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眾人都知道,若沒有這兩個散人在,只怕眾人想破腦袋也想不到此事的嚴重。
尤其是於大總管,頗有識人之能,見識到方陵二人的能耐,一路上和氣得很,而且頗有拉攏的意思,梅副堂主自然也不例外,兩大門派的領頭都如此,其他門派的自然也都跟著這主流,唯有王俊和妙鈴兒,氣得胸口發悶,但又不好發作。
經由各星球正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