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恩佐笑呵呵的抬手,對身後的高雅做了個請坐的手勢。
高雅冷著臉的輕哼一聲,走到他對面坐了下來。
如果不是為了一個共同的利益,高雅在焦恩佐主動出現時,早就一拳打掉他滿嘴的牙齒:麻了隔壁的,你敢耍老子玩兒
雖說焦恩佐憑藉他的三寸不爛之舌,說服了高雅暫時合作,並替他引薦了尼科夫先生,可高雅還是不會給他任何好臉色看:他不喜歡被人揹叛,更不喜歡被人當傻瓜耍。
至於這個尼科夫,高雅也沒覺得英國第一家族未來族長的嚎頭,有什麼了不起的,大不了就是一個商人而已,怎麼可能比得上他這個華夏高家嫡系子孫
被高雅當眾給了個難看後,焦恩佐也沒介意,只是大度的笑了笑,又請田中秀則坐下。
相比起傲氣的高雅來說,田中秀則卻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能夠參與這種場合,那完全是沾了認識高雅的光,更希望能透過尼科夫,來影響妮兒,讓大合集團的損失減少到最低。
“謝謝焦君,謝謝”
雖然不知道焦恩佐的真是來歷,田中秀則也把自己放在了小弟位置,鞠躬致謝後,又給尼科夫深深來了一躬,才坐在了沙發上,正襟危坐。
禮讓倆人坐下後,焦恩佐才款款坐了下來。
尼科夫替三人端上三杯紅酒,倒退著走出了房間。
說實話,對高雅的傲慢無禮,尼科夫並沒有多少反感,因為他知道高雅有這個資格,現在的華夏,再也不是任由西方國家欺負的時侯了,傑拉德家族的很多新興產業,都已經進入了華夏市場,如果得罪了高雅,後果那是大大不妙的。
等大家端著酒杯輕抿了一口酒後,尼科夫才微笑著問焦恩佐:“焦先生,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麼得知這件事,並拿到那些照片的,為什麼以前沒有告訴我,卻在我即將和妮兒舉辦婚禮時才忽然出現”
焦恩佐微笑著搖了搖頭:“對不起,尼科夫先生,現在還不是時侯。”
尼科夫微微皺眉:“哦還不是時侯,那你什麼時候才能告訴我”
焦恩佐微微轉動著酒杯,呵呵一笑:“尼科夫先生,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不重要”
尼科夫冷笑,看著自己晃動的腳尖,淡淡的說:“這關係到一個紳士的顏面,你竟然說不重要,這讓我很不理解。”
焦恩佐反問道:“尼科夫先生,就算我告訴你這些,你會取消和妮兒小姐的婚禮嗎”
尼科夫脫口回答:“當然不會”
“那就是了,既然這樣,我從哪兒得到這個訊息,拿到這些圖片,就不怎麼重要了。”
焦恩佐身子微微後仰,一臉的輕鬆表情:“我之所以告訴你這些,就是想知道尼科夫先生,想不想做點什麼。”
尼科夫雙眼微微眯起:“做什麼”
焦恩佐看著手中的酒杯,悠悠的說:“在我們華夏,把這種現象稱之為奪妻之恨,與殺父之仇是並列的你不覺得,知道那個奪走妮兒小姐的男人是誰,該怎麼處理他們兩個的私生子,才是你最需要面對的嗎”
不等尼科夫說什麼,焦恩佐又呵呵笑道:“當然了,如果尼科夫先生能原諒那個男人,寬仁大度的接受這個混血兒,就當我沒說這些好了。”
尼科夫嘴角猛烈抽了幾下,聲音有些沙啞:“我是個紳士,但沒有你說的那樣寬容。那個讓我蒙羞的男人,和那個孽、那個孩子,都該受到應有的懲罰。”
焦恩佐微微點頭:“好,既然尼科夫先生能這樣認為,那我們就可以合作了。”
他的話音剛落,尼科夫就追問道:“你為什麼要幫我”
焦恩佐淡淡的說:“自然是為了得到好處,要不然我也沒必要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