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孩子的未來寄託在了飄渺的隱士身上後,高飛重新恢復了他該有的理智,和資訊,繼而平心靜氣的閉上眼,開始慢慢調整鼓盪不安的氣息。
咔,咔咔,一陣有力的腳步聲從走廊那邊傳來。
高飛睜眼一看,就看到兩個身穿白大褂,戴著口罩的醫護人員,從那邊急匆匆的走了過來,一高一矮,一個男的,一個女的,手裡抱著面紗、氧氣袋等醫療用品,看來是要去手術室的。
高飛從沒有覺得醫護人員有這樣可愛,看著他們的眼神中有了崇拜神色以前提到這些白衣天使時,他總是能想到索要紅包、沒錢滾蛋的刻薄的嘴臉。
兩個醫護人員目不斜視,邁著整齊的步伐經過高飛身邊,走到了手術室門前,伸手去敲房門。
為了給醫生、病人提供一個絕對安靜的手術場所,手術室的門一般都是反鎖著。
男醫生抬手敲了幾下房門,稍後片刻後貼在門板上聽了聽沒有聽到腳步聲,和同伴對望了一眼,女護士微微點了點頭,倆人一起退後兩步。
高飛一直盯著他們看,好像他們身上寄託了他兒子的希望那樣。
只是,在這倆人相互對視一眼後退一步後,高飛猛地察覺出了不對,蹭地站起身厲聲喝道:“你們是做什麼的”
回答高飛這個問題的,是女護士手中忽然多出來的兩把德國5微型衝鋒槍:隨著槍口火焰的吐射,子彈暴雨般掃向高飛。
警匪片的電影中經常看到這種衝鋒槍,風掃的女殺手身穿紅色皮衣,敞開著懷,露出半截孩子乾糧,穿著漁網黑色絲襪、紅色高跟鞋的雙腳微微岔開,嘴角戴著冷酷的笑容,對著好人噠噠噠的瘋狂掃射其結果往往是被好人一槍撂倒,屬於外表看起來很牛比,但卻不經打的悲哀角色。
在女護士手中忽然多了兩把微型衝鋒槍後,正要騰身撲過來的高飛,一個魚躍就撲向了視窗。
子彈呼嘯著砸向他原先站著的地方時,高飛已經衝破玻璃,身子撲出了門外,即將摔下四樓時,卻及時抓主了窗戶,貼在了外面牆壁上。
高飛明顯不屬於被兩個槍手追殺的獵物,女護士把他逼出窗外後,就不再管他了。
女護士開槍的同時,她的同伴已經猛力一腳,狠狠跺在了手術室門板上。
咣噹一聲大響,外表看起來很結實的房門被一腳踹開,男醫生扔掉手中的面紗,舉著手槍搶先衝了進去。
槍聲驟然響起後,正在一樓大廳等候高飛要待他回警局接受調查的警察,馬上就掏出槍飛奔了上來。
女護士的槍聲一滅,高飛就游魚般的鑽進視窗只是他剛一露頭,守在手術室門口的女殺手,再次抬槍,子彈再次暴雨般掃射過來,逼得他只好重新返回窗外。
“不許動,我是警察”
那個勇敢的警察衝上二樓樓梯,舉著槍剛來得及喊出這句話,女殺手左手中的微衝,就開始猛烈向他傾吐子彈,嚇得他趕緊連滾帶爬的躲在了樓梯上。
四樓工作的那些醫護人員、病人家屬啥的,這時都已經亂成了一團,當場就有三個人中槍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死活,其他人都尖叫著躲進了病房,或者趴在地上。
走廊狹長空蕩,除了幾把簡易椅子外,根本沒有任何結實的掩體。
女殺手憑藉兩把大威力的微衝,守在手術室門口,絕對能做到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包括高飛和那個警察在內的所有人,只要稍微一露頭,就會有成群的子彈,烏壓烏壓的飛過去。
一秒鐘可以速射十發子彈,每個彈夾內裝有三十顆子彈的德國5微型衝鋒槍,絕對是在不利環境下攻堅的噩夢,哪怕高先生這種歷經沙場的角色,在這種槍械面前也只能被打的腦袋也不敢露出來。
他絕不能在這兒乾等,因為那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