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了,可在這位超級大國總統走過來,並主動伸出手時,還是表現出了華夏禮儀之邦良民該有的禮貌,右手和薩摩夫握住。
薩摩夫的手很粗糙,也很有力,正如他低沉的聲音也醞釀著力量那樣:“高先生,歡迎你來到莫斯科做客。”
“能夠見到先生,是我的榮幸。”
高飛笑著和薩摩夫搖了搖手,隨後分開。
既然沒有誰介紹薩摩夫就是俄羅斯老大,那麼高飛也只能以籠統的先生稱呼來稱呼他。
看到高飛和自己握手時沒有絲毫拘謹之色,薩摩夫心中也有些驚訝和佩服,不過想到這傢伙為了生化炸彈就追來了俄羅斯,當然也不是等閒之輩,也就釋然了,又主動向樓蘭王伸出手:“這位女士”
“叫我莫女士好了。”
和高飛不一樣,樓蘭王就像沒有看到薩摩夫伸過來的手,淡淡的說了句就轉過了身。
薩摩夫碰了個釘子後,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他一堂堂大國總統,和一個野郎中主動伸手卻被拒絕,這的確是很沒面子,身後那幾個保鏢頓時怒了,齊齊的跨前一步,做出了要教訓她一頓的動作。
“咳。”
薩摩夫輕咳了聲,給保鏢使了個稍安勿躁的眼色,接著擦了擦鼻子的動作,收回了伸出去的右手,坐在了高飛對面的沙發上,很優雅的說:“高先生,請坐。”
薩摩夫雖然制止了手下教訓莫邪徵東,表面也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其實心裡還是很惱怒的,覺得那個女人也太沒風度的了。
他哪兒知道,他這個超級大國總統在莫邪徵東看來,就是一個地道的蠻夷罷了。
當年莫邪家族的老祖稱王,拿著夜光杯喝葡萄酒時,薩摩夫總統的老祖還用樹葉圍著皮股,拿著石塊樹枝在叢林中打獵呢。
在樓蘭王看來,歐美人就是一些還沒進化完善的猴子,要不然為什麼面板那麼粗糙,體毛那麼長
能夠屈尊來給他看病,這已經是薩摩夫先生的莫大榮幸了,還指望樓蘭王給他面子
真是開玩笑
不過,樓蘭王可以這樣想,也可以這樣做,可高飛卻必須得為她的無禮,給薩摩夫先生解釋一下:“先生,我這個助手最近剛和她丈夫離婚,心情有些不好,所以呵呵,還請先生多多海涵。”
聽高飛這樣說後,樓蘭王眼角跳了幾下,很生氣。
薩摩夫卻恍然:“哦,抱歉,是我想多了。呵呵,高先生,剛才卡諾維奇說,你對我身體的病變,有不一般的治療方案”
“中醫,從來都是不一般的。”
高飛正色說道:“先生,你應該知道自然界中,萬物之所以存在,就有他們存在的理由,哪怕是被人深惡痛絕的蒼蠅蚊子,也有一定的作用。最起碼,它們為數十萬人提供了生產滅蚊劑之類的工作機會。而蜣螂,在現代自然科學中,被歸納成了一種益蟲,這一點生物學家們早就有了定論先生,很多人只看到了蜣螂骯髒的生活環境,卻忽視了它的藥用。而我們中醫,之所以神奇就是研究出了世上萬物的藥用價值”
高先生的口才,和他哄女孩子的本事相比,完全可以相提並論的,在接下來的時間內,他口若懸河,旁徵博引,針對3薩摩夫的病情,以藥用的角度把一味屎殼郎,說成了比人參更有價值的良藥。
良藥苦口,和良藥讓人想到就會噁心差不多的意思。
薩摩夫先生一臉的沉思,等高飛說完後,才緩緩點頭:“高先生,你的意思是說,只需蜣螂一味藥,就能解除我的痛苦”
高飛很肯定的說:“我有十成的把握。”
薩摩夫又問:“那麼,出效果的時間會有多久”
“即愈”
高飛在說出這倆字時,斬釘截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