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接下來的話,就回答了木所長:“張雯雯,其實你該明白,就算我對你喊出那三個字,你也知道我那是在騙你。可我還是不會說那三個字。哪怕是撒謊,因為你這種沒腦子的蠢貨,太讓我傷心了,讓我覺得你連我值得撒謊的資格都沒有。”
張雯雯徹底瘋了,悽聲叫道:“高,高飛,你這樣看我”
高飛淡淡的回答:“你本來就是這樣一個人。不就是受了點委屈,和同學發生點小爭執後吃虧了嗎你該知道打了孩子娘出來這句話,吃虧後你找我啊叔叔敢保證,會在第一時間趕來,把你的仇人用世上最殘酷的方式幹掉。”
沃曹,還有這樣教育孩子的
廁所門口偷聽的木所長,心裡罵了一句,抬手捂住了鼻子:這兒太臭了,是誰嚇得大小便失禁了
緩緩搖了搖頭,高飛繼續說:“可你卻沒有這樣做,腦袋一熱就拿著把破刀子滿世界的追殺仇家,搞出這麼大風波,搞得自己沒法收場了,索性破罐子破摔。”
張雯雯只是渾身顫抖,說不出一句話來。
高飛向她走了過去,冷冷的說:“我說你是蠢貨,你不服氣是吧那好,我來告訴你,你蠢到哪兒。你以為要是放下刀子投降的話,會被警方帶走,就算你再悔恨,可你以後也沒法再呆在學校裡了。”
走到距離張雯雯三米的地方,高飛停住了腳步:“當初你最大的願望就是讀師範,歷盡那麼多磨難後,你終於如願以償了可就是因為一時的衝動,卻要和熱愛的學校說再見,這讓你覺得對不起你母親,更對不起我,所以才幹脆破罐子破摔,想借用當前的機會,來用那三個字來維護我們的關係,對不對”
張雯雯用力咬著嘴唇,不顧有血絲淌下,喃喃的說:“高叔叔,晚了,你說的這些太晚了,我已經無藥可救了。”
高飛嗤笑一聲:“放屁,什麼叫晚了,無藥可救了難道你忘了我是誰了嗎只要有我在,哪個敢把你開除學校,哪個敢追查你的責任你該知道,我本身就是個沒理也佔三分便宜的主,更何況這次是別人欺負咱”
張雯雯的眼睛,慢慢的發亮:“真、真的”
“當然”
高飛用力點頭,傲然道:“別說你還沒殺她,就算你殺了她,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老子照樣保證沒誰敢傷害你。誰敢找你麻煩,老子就擰斷他的腦袋”
木所長聽到這兒,眼珠子幾乎要瞪出眼眶,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場碰到這種狂人。
高飛指著那個可憐的女學霸,說:“你要是不信的話,現在就可以幹掉她,我保證你屁事也沒有。不過,我勸你在動手之前,最好仔細想一想,她是不是真犯下了該死的罪惡。她死了後,她的母親會不會痛不欲生張雯雯,你想好了,想好了後或者動手,或者放棄。趕緊的,老子很忙,沒空陪你在這兒玩這種小兒科的遊戲。”
啪的一聲,刀子掉在了地上,張雯雯鬆開了女學霸。
馬英爛泥般的癱倒在了地上,張雯雯雙手捂著臉,倚在柱子上痛哭失聲:“我不想她死,我只是被她氣瘋了,她太過份了,我又沒有招惹她我有錢算什麼錯那是你給我的零花錢我每週吃西餐怎麼了那是你允許的我長的比她漂亮又怎麼了那是我媽媽遺傳給我的她憑什麼收我的保護費憑什麼在網上發我的果照她該死”
“她就是該死,先把這條狗命記下”
高飛走過去,狠狠踹了馬英一腳,然後把張雯雯擁在懷中,輕撫著她的髮絲柔聲說:“她這樣的一萬條狗命也抵不了你一個人,所以咱就可憐可憐一下她,放她一條生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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