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就理所當然地淪為了天武堂中最大的展覽品,每天在眾人的議論與極度的無聊之中熬過,這兩天都是如此,好在今天過了之後就解脫了。
“不行了!誰要和我一戰!”
一直沉默的凌戚其實是一種危險的徵兆,她拔出腰間的短銃往桌子上狠狠一拍,凶神惡煞的眼光從其餘幾人臉上掃過。
“別鬧,最後一天了……”
仇無衣覺得太陽穴似乎又開始疼,因為不遠處有幾個人看到了這一幕,他們似乎在議論,而議論的內容是一號班果然十分危險,連自己人之間都要戰鬥。
相信不用過了今天,一號班在謠言中就會變得像煉蠱的傳說一樣,什麼殺到最後剩下一人之類。
“那個……請問你們現在接受挑戰嗎……”
一個怯生生的聲音有氣無力地在擂臺下響了起來。
“哈?什麼挑不挑戰!沒看我們正忙著嗎!你要打架往後排……排?嗯?”
凌戚不耐煩地揮手喝斥道,話到末尾,才突然回味過來貌似有哪裡搞錯了。
“你要挑戰誰!”
範鈴雨先聲奪人,沒等凌戚反應過來,一腳踢翻了面前的桌子,連同對面的程鐵軒一起踹到了擂臺的另一端。
“什麼!你是來挑戰的!”
仇無衣也驚訝萬分地站了起來,審視般地打量著眼前這個人——瘦高,年齡大約十八九歲,臉色發青,黑眼圈,雖然穿著的天衣貌似等級還可以,但怎麼看也不像是個真正的強者。
“挑戰的來這裡登記。”
擂臺下面的謝凝合上了書本,其實她也十分無聊,心中或多或少期待著出現一個挑戰者。
“那個……誰都可……可以……”
瘦高青年嚅囁著走到謝凝面前,好像很害怕似的,偷偷用眼角的餘光打量著擂臺上的一號班五人。
期待中的隱藏強者一個都沒來,卻來了個貌似是膽小鬼的傢伙,立刻讓眾人興味索然,且不說本來就不太好戰的沙業以及奸懶饞滑能不出工就不出力的程鐵軒,連範鈴雨都提不起與這個傢伙真心一戰的興致。
“公證人馬上就到,大概。”
說罷,謝凝開動輪椅,前去尋找酒鬼大師。擂臺戰自然有公證人,不過一號班的公證人比其他人更害怕無聊,所以從來不會在這裡出現。
“我的。”
凌戚用殺人的眼光從仇無衣開始逐一威脅過去,其仇恨之重彷彿有殺全家之怨,看到沒人反對,她才滿意地將短銃納回腰間。
仇無衣卻一直觀察著這個挑戰者,雖說人不可貌相,但這個人一看就不是個有骨氣的武者,甚至連目光都不敢正視,哆哆嗦嗦藏在一邊,時而像老鼠一樣偷偷向上看一眼。
對於這個人,仇無衣只感到厭惡而已。
“啊哈哈,還真有人敢來挑戰啊,大叔支援你!”
不出十分鐘,酒鬼大師還真就在謝凝的帶領下來到了擂臺,儘管滿身酒氣,但相比起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