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和澤,請!”
宋安然淺笑著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率先進了房間!
房間面積不算小,溫暖如春。
裝飾非常簡樸,和六七十年代農村的裝飾大致不差,房間中擺放著一張槐木製作的四方餐桌,有一扇深色的木門隔開的一間休息室,還有一間衛生間。
宋安然,也沒有推讓,直接坐在了主位,梁飛龍和朱和澤分左右坐下。
剛坐下一會兒,服務員就開始上菜,都是用粗瓷大碗,甚至是鐵鍋裝的,看著不那麼精緻,但香味卻非常的濃郁,散發著一種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的情懷!
還別說,這裡確實是用大碗,當酒杯用的!
梁飛龍給自己的碗裡倒滿酒,基本上倒了多半瓶白酒。
他端著這碗酒,站起來說:“宋大師,當日之事,是我昏了頭,做了不該做的事,這一碗酒,我幹了,向大師賠罪!”
說著,他咣咣幾大口,這麼一碗酒就一飲而盡,簡直就像是喝一碗水那樣容易!
見他面色只是略有些紅,單這份豪爽和酒量,就讓宋安然有些佩服,笑著說:“那日之事,早已經過去多時,我早就放下了!今日,我們喝酒品美食,不談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
“多謝大師寬容,我那就厚著臉皮,自認是大師的朋友了!”
梁飛龍又給自己倒了一碗酒,端了起來,說:“這杯酒,我敬大師,幹了!”
他直接一揚脖,一碗酒就又倒進了肚子裡!
這真是海量呢,宋安然也端起自己的碗,大大的喝了一口!
見宋安然只是喝了一口,就放下碗,梁飛龍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不過並沒有表現在臉上!
在梁飛龍刻意逢迎,還有朱和澤的穿插調節下,這次午餐宋安然吃的是十分的暢快!
這種大塊吃肉的感覺,很適合宋安然這種無底洞!
他也不需要矜持,滿桌子的足夠一二十人吃的飯菜,差不多全讓他一人包圓了!
看的朱和澤就是一愣一愣的!
喝了不止五六瓶白酒的梁飛龍,也不時瞅宋安然的肚子,漸漸生出了佩服之心,能吃也是一種本事啊,至少比能喝好,不傷身不傷胃啊!
梁飛龍已經喝的有些暈乎了,有些大舌頭的說:“宋大師,今天我請大師,是有一事相求!不是為我,是為我的一個朋友!
宋安然臉色不變,淡淡的說:“哦,你的朋友!什麼事情,說說看!”
坐在一旁的朱和澤,臉色卻頓時一變,喝道:“梁飛龍,你這是喝醉了!我們今天只喝酒吃菜,別整其他那些有的沒的,聽清楚了沒?”
有些醉意的梁飛龍呵呵一笑,說:“這是救人一命的事情,大師不會拒絕的!至於診金,隨便大師開口,我那朋友掏不起,還有我呢!”
“梁飛龍,你……”
朱和澤還要出言阻止,卻看到了宋安然不悅的眼神,只好閉嘴,悶悶的喝了一大口酒!
“大師,我這個朋友真的很慘的!他唯一兒子,前段時間因為一場車禍丟了性命!他相濡以沫的妻子,因為憂傷成疾,身體就垮了。”
梁飛龍站起來朝宋安然鞠了一躬,說:“我知道大師的氣功有神秘莫測之能,還請大師救我那朋友的妻子一命!大師,我那朋友很愛他的妻子,如果他的妻子這麼一去,他也會隨之而去的。大師救一命,就相當於救兩命啊!”
宋安然轉頭看著隔開休息間的木門,輕聲說:“你的朋友在休息室已經待了很長時間了吧,讓他出來吧!”
大喜的梁飛龍,立刻跑去開啟內室的木門!
一個男子推著一輛輪椅,慢慢了走了出來!
看清楚了來人的相貌,宋安然就是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