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衡被這兩股刺激反覆鞭撻,眼眶變得猩紅,他加快走路的速度,一躍而上高臺。
他本以為自己會介意對方並不是女性的身份,但眼前的淺靈美得如夢似幻,已經超越了一般性別的絕對束縛。
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
遊衡虔誠地在他的面前緩緩跪下,臉上的表情是他自己都不曾瞭解過的痴迷,整個心臟都系在了眼前的人身上。
他試探著抬起手,小心翼翼地碰上淺靈的臉頰,手心下熟悉的觸感如同豆腐一般,似乎輕輕一用力就會碰碎一般。
遊衡不由將力氣減小,然而他整個人在下一刻就愣住了。
眼前漂亮得如同山精鬼魅的少年抬起手,捧著他的手掌,細嫩的臉頰主動往裡蹭了蹭,像只撒嬌的小貓咪一樣。
「遊衡,你難道都不喜歡我了嗎?」
他的聲音也軟糯,拉著軟乎乎的尾調,像是被羽毛輕拂過心尖,引起陣陣的顫慄。
遊衡整個人都在微微發顫,「怎麼會。」
「那你為什麼不碰碰我?」小貓兒一般的少年撐起身子,忽然靠近,幾乎是貼著遊衡的鼻尖,眼底反射著琉璃般色彩,眼睫長而濃密,「你不是想娶我嗎?讓我穿上嫁衣,只會屬於你……好不好?」
淺靈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氣和平日裡嗅到的更加濃鬱,而他的每一句話都猶如蠱惑一般,敲擊著遊衡已經頑抗許久的理智。
那股香甜纏繞著他。
遊衡的額角已經滲出了點點的汗滴,緊抿著的嘴角形成了一條直線,顯然已經隱忍到了極點。
屬於少年的體溫漸漸蔓延,滾燙的耳垂被一隻冰涼的手指拿捏,淺靈緩緩張開嘴,緊貼著他的唇角,「親我。」
短暫的兩個字,瞬間將遊衡所有的理智打碎,他整個人被卷進深邃的海浪中,當虛偽的外殼破碎後,他所有的心思只有眼前的人。
不是剋制的,而是終於得成所願的難以言喻的欣喜,他迫切的渴望能將這份情感傳遞給對方。
淺靈那點可憐的主導權迅速被推翻,遊衡的吻又急又兇,像是巴不得將他整個人吃進肚子裡,瞬間將他鼻腔幾聲細小的哼聲給掩埋。
遊衡血氣上頭,尤嫌不夠,扣著人的肩膀往後一倒。
原本就輕薄的紗衣在一番折騰後,更加的欲蓋彌彰,隱隱透著白白嫩嫩的底色。
遊衡扣著淺靈的手腕,壓在地上,高臺上的符文是篆刻上去的,質感粗糙。
但這些似乎統統被遊衡給忽視了,他只想著眼前的少年。
兩人貼的很近,連體溫都互相傳遞。
遊衡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淺靈的臉頰邊,急切的再度吻了上去。
淺靈的唇瓣飽滿形狀漂亮,上唇的中間有一顆小巧可愛的唇珠,在遊衡的照顧下,紅潤地如同一枚熟透等待採擷的漿果般,只要輕輕咬開,就能汲取到鮮甜可口的汁水。
「唔。」
少年難耐地皺著眉頭。
遊衡抽出一隻手,細細撫平他眉間的溝壑,卻一刻也沒有停止,更加深切地親吻著對方,猶如對待神祇般的虔誠。
哪怕前面是深淵,恐怕對方也會心甘情願地踩落。
這樣的突然的主動接近實在是想夢境一般,當頭中了最頭等的大獎。
他就是最幸運的賭徒。
遊衡只覺得這樣的親近還不夠,他幾乎沉浸的想要更加的過份,看到淺靈更多的表情。
這麼想著,遊衡一點時間也沒有浪費,手指捏著柔軟的臉頰。
男人似乎天生對這種事情有無限的學習潛能,從一開始的急切青澀到逐漸掌握節奏,甚至一點點誘哄著對此一竅不通的淺靈。
像是剝開了水果糖外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