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恐遊什麼時候可以出一個互動版,我饞老婆好久了。
——再不行的話,官方考慮出點周邊吧。我現在看不到老婆直播的一秒鐘,都渾身無力。
……
兩人回到教室後,其他人臉上都露出遺憾的表情。
淺靈拉開椅子,朝著隔壁的沈臨川問:「剛才發生了什麼嗎?他們怎麼開起來不是很開心?」
「沒發生什麼,」沈臨川把手裡的習題翻面,「他們只是在可惜。要是你們兩個人要是沒有完成指令,他們就可以減少兩個競爭者,尤其是你還是保送的。」
「……」
早知道就不問了。
過了一會兒,教室外響起了一些嘈雜的腳步聲。
淺靈探出頭。
儲物室的門被開啟了,一群人正將屍體往裹屍袋裡裝。
只是幾人的臉色慘白如紙,比起他們搬運的屍體好不了多少。
看樣子既不是醫生也不是警方。
他們的動作匆忙,連落在地上的血跡都沒有來得及擦,就匆匆帶著屍體離開了。
直到聽不到聲音了,淺靈才轉過身。
剛才的聲響不小,教室裡卻沒有一個人有心思察看發生什麼。
所有人都低著頭,教室裡只剩下翻書和筆尖落在紙面上颯颯的聲響。
淺靈只好一個人追出去。
「餵。」
那幾人渾身一頓,接著開始猛烈地顫抖,「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只是聽別人的指令,這一切和我們沒關係。」
「指令?」
淺靈慢慢走過去,「是來自『國王』的指令嗎?」
那幾人聽到這個名字後,又顫了下。
其中一個人轉頭,在看清淺靈的長相和身上穿的衣服時,臉上的驚恐褪去了大半,他拍了拍同伴,「不是他,是學生。」
「他?」淺靈捕捉到他話裡的字眼,「你們是什麼人,是不是見過『國王』長什麼樣子?」
「這個……」
那人嘆了口氣,「我們是這所學校的開發商,那天晚上我們從酒店出來,因為喝了太多的酒,就到旁邊的巷子裡……」
回憶起這件事,所有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恐懼。
「他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站在那兒的,一聲不吭,朝我們走進,一開始我們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直到他越走越近。
在黑暗裡,我們看清了他的臉上,戴著一張國王的面具,就是撲克牌上的那種。
接著他抽出了一把刀,將我們中的一人刺傷後就離開了。」
淺靈道:「所以你們從頭到尾都沒有看清他的模樣,對嗎?」
那人點點頭,「嗯,只知道是一個身高很高、體型偏瘦的年輕男性。」
「你們現在為什麼會來收屍?」淺靈問:「是他給你們的指令?」
淺靈拿出口袋裡的手機,「是不是這樣的簡訊。」
那幾人點頭。
「在報警沒有任何結果後,我們都收到了署名為『國王』的簡訊,」那人嚥了咽口水,「一開始我們都沒有認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大家都沒有當真。
直到出現了第二個離奇死亡的人。」
淺靈問:「第一次收到簡訊是什麼時間?」
「一個月之前吧,之後陸陸續續會收到這樣的簡訊,做的事情內容也不盡相同。」那人無奈地道:「比如今天,他讓我們來這兒收屍。」
這就很麻煩了。
如果說躲在暗處的起先只是『國王』一個人,那麼他一個人的力量是很有限的。
但他特別的聰明,利用的正是人性裡利己和恐懼的一面,將它無限的放大,讓其他人臣服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