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衡冷冷笑一聲。
「怕不是你自己早就飢渴了。」
薛馳不客氣地回懟:「你說我的同時,拜託先把眼睛收一收。」
兩人嘴上說著最硬氣的話,誰都沒有捨得眨眼。
穿上這套衣服的淺靈不僅沒有任何的違和感,而且更加令人移不開視線。
上半身寬鬆的剪裁和帶古典浪漫氣質的花邊顯得他整個人更加的纖細單薄,下身卻是立體剪裁的直筒西裝小短褲,平常穿旗袍看不到的面板很白,一雙腿又細又直,腳上還踩著來不及換的淺口小皮鞋
一頭如同瀑布般的墨發用一根純白色的緞帶隨意的系在耳後,像是中古世紀被藏在古堡裡的小王子。
忽然,薛馳叫了一聲。
「誰咬的,那是誰咬的?」
薛馳死死地盯著淺靈頸側的咬痕,前面因為被頭髮給遮蓋了,視線受阻。
而如今將頭髮束到後面,白皙如雪的頸側上多了一塊紅色的牙印,簡直就像是在雪地裡潑墨。
根本沒法讓人無視!
他只是被關了一個下午,為什麼淺靈的脖子上就多了這樣的東西。
那身上呢?
薛馳越想越覺得慌亂,先抬手親自去驗證一下。
但他還沒有碰到淺靈的衣角,就被遊衡給攔下來了。
薛馳氣惱道:「是他吧?」
淺靈還沒有來得及回應,遊衡就搶答道:「是不是和你有關係嗎?我遊家的人,做什麼還需要向你報備了?」
這話聽在薛馳的耳朵裡,簡直跟直接承認了沒有半點的區別。
薛馳的呼吸又急又重,嘴唇因為過分緊繃而微微顫抖,額角的青筋微突,喉間不住地發出像是受傷的獅子般的低吼,「淺靈,你真的喜歡他嗎?」
淺靈被他突然生氣的樣子嚇到了,忍不住往後退了小半步。
薛馳的眼底立刻多了一抹受傷的情緒。
遊衡短促地笑了聲,語氣裡除了玩味還有幾分蠢蠢欲動。
「看來之前的教訓還不夠,非要把你的手給掰折了,你才知道什麼叫做男女有別。」
薛馳一頓,「男女有別?」
那抹悲傷瞬間轉化為激動,竟然一時之間掙脫了遊衡的掣肘,朝著淺靈的方向撲了過去。
淺靈膽怯地啊了一聲。
他想像之中的疼痛卻遲遲沒有到來,取而代之的是薛馳耍賴般的貼貼蹭蹭,將衣服都壓出了幾道痕。
「我就知道,還是我們之間的秘密。」
他的情緒來得快轉得急,看起來就像犯病了。
遊衡反應過來後就迅速將薛馳拉開了。
但薛馳還是一個勁的咧嘴笑,彷彿重新活過來了,嘴裡也不饒人,「你口口聲聲說是你遊家的人,再說準確一點是你哥的人,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遊衡的臉色也不好看了,他看向淺靈,「走了,。」
淺靈沒反應過來,「啊,可是你不是說還有事想找他幫忙。」
薛馳道:「原來你有求於我啊,那你還這麼拽做什麼,你要不說幾句薛小爺來聽聽,說不定我高興了就答應幫你呢?」
「幫個屁,不用了,」遊衡氣道:「直接回遊家結婚。」
淺靈:「……」
這是生氣了嗎?
淺靈皺著眉頭,想了半天覺得薛馳說的是實話,他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生氣的遊衡。
遊衡也沒有著急走,他就這樣看著陷入思索的淺靈,期待著他能說出什麼好話來討好討好自己。
只見眼前的人憋了半天,最後抬起頭,小聲道:「那你答應我要出去吃東西是隨便說說的嗎?」
「你不去的話,我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