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身體痛得難受,他還是開始迷迷糊糊神智不清起來,看到周延坐下後的不甘表情,他覺得有些無力。
衛溪的血管很細,輸液其實很痛苦,輸液的整隻手都處於脹痛狀態,他雖然很討厭輸液,但他卻從沒有表現出來過,只是難受地實在厲害,才會想不斷挪動手臂希望減輕痛苦。
譚允文原來並不知道衛溪輸液的痛苦,有護士小姐來扎針,一直扎不準,便說他血管細且不好找,不僅扎針困難,輸液流速稍大便會很痛的,他才注意到這個問題。衛溪每次輸液,手背上都會青一段時間。
譚允文將衛溪的手放好,才坐下來看著周延,周延不服輸地回視他。
周延覺得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