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古至今,一些傑出的身處高位的女性都是這麼玩的,更甚者會尋來許多面首,過著不能言說的生活,這也不算怪事。
在她看來,自己的行為真是天經地義,沒什麼好指責的。
魯妙子同樣亦是如此,他自忖風流倜儻,才華蓋世,想當然的就認為自己是世界的中心,覺得所有人都得圍著他轉。
這樣的心性,怎麼可能容忍得下女人的噼腿?
他身為有婦之夫,仍然跟別人雙宿雙飛,也沒有仔細去打聽對方到底是什麼性格。等到發現真相之後責怪對方放蕩,然後設謀洩憤壞人根基,出手十分兇狠,真論起來,他也並非什麼良善心性。
到得最後,他被祝玉妍反擊,追殺得如過街老鼠一般,其實是咎由自取。
這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誰是誰非,只能看各自立場。
在蘇辰的立場來看,如今他自然站在牧場一邊,魯道子是難得的人才,如今對商家心懷愧疚,這多少可以算是自家人,無論他做得是對是錯,能幫就幫一下。
至於陰癸派祝玉妍,他跟那女人又沒有交情,自然用不著理會。
“老夫還能有以後嗎?如果是早些年,還有希望破掉妖婦的迷心**,如今可能晚了,只有三天時間,再怎麼做也是來不及的。何況,假如破掉她的靈魂枷鎖,妖婦就會有所觸動,會找上門來尋仇,這如何能行?”
魯妙子面容悽苦道:“老夫不能再把禍事帶給秀,秋官你帶著六果釀和那箱筆記回去吧,以後秀就交給你了,好好待她。”
說完,魯妙子就轉身往樓內走去,蘇辰知道他是準備去往後方地下密室之中等死。
當年他雖然暗算了祝玉妍,也是佈局先手的原因,說白了,是因為祝玉妍沒有防備。
如今自是不同。
這老頭還是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遠遠不是祝玉妍的對手,沒有半分鬥志,也不敢去冒險。
“說到底,你還不是怕承擔責任,或是徹底怕了那個妖婦,你就是個膽小鬼!孃親拼死作戰的時候,你就躲著,到了今日,仍然想以死逃避,你一生都是膽小鬼。”
木製樓梯處突然“蹬蹬蹬”跑上一個人影,指著魯妙子怒喝道。
“秀!你肯跟我說話了?我……我……”
魯妙子驀然回頭,看著怒不可遏的商秀,完全沒有被指責為膽小鬼的羞惱,他眼中有淚,面上卻是帶著笑意。
“哼!”商秀仍是冷眉冷臉,罵完轉頭就出去了。
她一見著這老頭心裡就不舒服,剛剛一時衝動跑了上來,此時不知怎麼面對,又“蹬蹬蹬”跑了出去。
“好,好,我不膽小了,這次若是祝妖婦找了過來,我就跟她拼一生死。”
魯妙子幾步奔到門邊,看著商秀鵝黃身影飄遠,捶胸頓足,過了好一會才平靜下來。
“秋官,你既然這麼自信,我這把老骨頭就交給你了,怎麼治,治好後怎麼安排也隨你。”
“這就對了,沒你想的那麼糟糕,就算祝玉妍來了又如何?如今的牧場今非昔比。”蘇辰淡淡安慰了一句。
蘇辰也不說出他其實並不畏懼陰癸派的事實。
祝玉妍在魯妙子心中是妖婦,是大魔頭,但在蘇辰面前,卻著實算不得什麼。
但這話卻跟魯妙子說不著。
你跟一個身處妖婦陰影中二十多年的老傢伙說這話,打死他也不會信的。
任憑你說得再好聽,他只是當你吹牛。
“只能讓事實證明了。”蘇辰暗暗想道。
……
魯妙子的傷勢很好處理,他被商秀幾聲怒罵,似乎激起了求生意志。
在蘇辰的晶片視覺之中,能看到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