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角落。
白浩南看看那邊還躺著吊水的搶劫犯,示意阿哩還是留在外面,免得被認出來,這時卻聽見那女衛生兵很沒好氣:“誰讓你們進來!細菌感染了怎麼辦?沒消毒都出去!”
其實就是整個教室的大部分給擺上了病床,現在躺著四五個傷病員,看起來被白浩南擊傷的那個才是最重的,其他似乎都是病號,靠窗的地方還坐了倆護士模樣的女衛生兵在偷看外面玩兒,所以副官也沒在意:“這位是三小姐安排的王老闆,想要把你借調出去工作,你交接下!”
女衛生兵還在忙著調整生理鹽水的滴速呢,頭都不回一口回絕:“不去!我是來邊防營當兵不是搞別的亂七八糟事情!”
白浩南就更篤定了,對副官做個手勢自己過去低頭,很近的湊在女衛生兵耳邊低聲:“你看……”
才說倆字兒,這女衛生兵唰的猛轉身一耳光!
這地方的女人都這麼剽悍麼?
208、三窮三富不到老
這問題出在白浩南自己身上吧,換做任何正經女人被異性貼得這麼近說話,心理上都會很抗拒,這樣的反應才是最正常的。
所以他跳開點攤雙手示意:“我沒有別的意思,就在鎮子邊搞了個足球場地,鎮上現在的流浪少年都在那裡練習踢球,需要一個隊醫,並且平時也需要對趕集的周圍村寨山民做些簡單的治療工作,你可以去看看,也不用每天都去,隨時去隨時走都行,重點是需要得有人懂用藥包紮治療,可能沒有這裡清閒,但絕對是在做正經事,不亂七八糟。”
從正面看,衛生兵沒有戴帽,護士帽都沒有,就是一頭烏髮中分在腦後齊耳長,準確的說鬢髮還有點亂,絕對屬於白浩南接觸女性中不修邊幅的,大大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張臉,更加襯托出膚色黝黑,眼睛倒烏溜溜的很大,似乎能直視靈魂的看透面前人。
白浩南隨便看,指指那邊那個被他擊傷的少年:“他的情況怎麼樣?那個參與了搶劫事件的少年,如果他能下床行走,我希望能帶走,幫助他變成個好人。”
烏溜溜大眼睛的女衛生兵飛快瞟了瞟:“他……還有些術後併發症昏迷,我們這裡缺少些抗生素……他不是我們計程車兵,長官說不能隨便批准使用抗生素,我們的抗生素很珍貴。”
白浩南想想:“喏,這就是我那邊的問題,沒人懂這些,你開個單子給我,我來想辦法找點藥。”
女衛生兵遲疑下點點頭從軍裝胸口摸出一支筆在便籤上寫下幾個詞,白浩南站在原地不靠近,但伸長脖子:“能不能用語寫,我請國人幫忙找。”
故意為了彰顯拉開距離不惹人討厭,女衛生兵抬頭看了他作怪的動作,眉毛有點動,其實都是用習慣的英語字母標註:“要麼你給長官說下,批准用藥就行。”
白浩南搖頭:“我主要是想試試看能不能搞到藥品。”伸手再指指:“假若要搞一個面向年輕運動員的跌打損傷、消毒、按摩、包紮等等常見情況,再加上普通的感冒發燒拉肚子這些事情,需要哪些藥品,能幫我開張單子麼,我爭取一次性先搞一批來。”
女衛生兵這下能確認他不是居心叵測的亂七八糟人物了,出言謹慎些:“我……需要去看看才能決定。”
白浩南點頭:“好,你準備下,我在外面等你。”
轉頭出來給低著頭站得筆直的阿哩小聲:“走吧,還在養傷,有點昏迷,我儘快搞些藥品過來,你到對岸去過沒?”
阿哩猛抬頭:“什麼藥?我去搶……”
白浩南啪的就是一巴掌打後腦勺:“老子有關係,搶個屁啊!”
阿哩立刻繃緊了把自己站回去:“啊?!我知道了,我去過,去過好多次,游泳過去的。”
白浩南往外走:“要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