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這跑路都已經成了家常便飯的嫻熟,無論跑到哪裡,只要能找到個當地人接納,小日子過起來真是不要太輕鬆,陸老頭說這四個邦其實也一直在想擺脫鴉片生意,可人懶就不可能發展工農業,那隻能繼續在黃賭毒的思路打轉,這些年搞賭場吸引內地人過來尋求刺激已經是個心照不宣都在搗鼓的事情,起碼連白浩南還是職業球員的時候都聽說過,不止一次開玩笑的想過自己這覆盤的記憶力,恐怕離開球場只有到這裡的賭場來才能施展身手,現在終於得償所願的逛到這裡來,當然是要去見識一下咯,趁著大白天的可能還沒開始鋪點生意,到處熟悉下地形,晚上好來開眼界。
因為早上的事情白浩南順路還是給自己買了副墨鏡,一看就是假冒名牌的那種中國產蛤蟆鏡,再換上一身黑襯衫加牛仔褲運動鞋,總之和昨天離開軍營的睡前穿著有了不少區別,隨便在各種大場面門口轉轉,發現虛張聲勢的門臉背後大多都是波紋鋼板搭建的棚屋,就沿著其中不少汙水橫流的亂七八糟建築間巷道走進去。
換做以前白浩南肯定不會隨便穿行在這樣的下三濫地方,但現在感受著腰間兩支硬邦邦的手槍,膽子確實會不一樣,一邊走還能一邊低頭跟阿達小聲交流:“你說我倆到底誰先能聞出來這種味道,到底哪裡是窯子,哪裡是賭場?”
阿達搖尾巴根哼唧兩聲,蹦跳得還比較歡暢,從在國開始白浩南就發現街頭沒什麼流浪狗,倒不是這邊國家多善良,而是東南亞不少地方都熱衷於吃狗肉,怎麼可能讓美食在街頭閒逛。
果然,穿過外面那些白天看起來亂七八糟陳舊不堪的霓虹燈招牌,已經有些破敗的建築門臉,在這看起來都差不多的棚屋中,白浩南真的能循著那股**的氣息區分出哪些是皮肉場所,哪些又帶著陳舊傢俱受潮的那種黴變味道,探頭悄悄從窗戶看看,裡面果真是金玉其表的那種賭場大廳,擺滿了檯球桌一樣的賭檯,只是現在沒有營業全都是昏暗無光的模樣,充滿了菸草發酵和汗臭混合的難聞氣味。
一人一狗正在偷偷摸摸的窺視,背後忽然傳來聲疑惑:“你在做什麼?”
為了掩飾後腰上的手槍,白浩南都是揹著雙手在轉悠,現在給嚇得渾身一哆嗦轉身,看見面前是個十來歲的當地少年,黑乎乎的其實還蠻大眼伶俐,主要是有一頭披肩長髮,要是紮起頭髮來沒準兒還能偽裝成小姑娘,他隨口哄小孩子:“我是外面老六面館的,進來看看,能不能給我做導遊,給你兩美元當小費?”
這就是有落腳點的好處,很容易得到認同感,加上金錢開道立刻讓白浩南的遊蕩變得更加順暢,這個叫阿瑟的少年殷勤的領著他更加熟悉這片小鎮主要經濟來源的佈局,後方有個不小的停車場,小鎮唯一向國內的公路就是從這裡延展幾十公里到另一個國家,也能順著進入中國,據說這裡曾經是最早的金三角賭場,但隨著那些直接和中國接壤的邦也開始搞賭場大酒店,這邊的生意必然受到很大影響,畢竟相比跨過一條河就能抵達的法外之地,這裡還有一兩百公里距離,雖然更加瘋狂,也更不受約束,但到這裡的大多都不是普通遊客賭徒,多少有些案底或者其他的企圖,也就很難把市場做大。
阿瑟就是在這片外表光鮮,內裡骯髒不堪的酒店、賭場、夜總會長大起來的孩子,他甚至連自己父母是誰都不知道,但已經能嫻熟的叼著菸捲給白浩南推薦姑娘,還打包票他能找到鎮上最帶勁的姑娘,但白浩南好奇的跟著他去轉了幾處骯髒不堪的棚屋和那些一看就沒什麼健康色彩的女性,成功打消了自己那點蠢蠢欲動的原始想法,決定這段時間確實要好好的捂住自己褲頭別犯生命危險,這裡的衛生條件太特麼嚇人了!
既然對這塊打消念頭,白浩南也就剩下小賭怡情的娛樂,從球隊開始他玩玩牌什麼的都只是玩,因為球員裡面因為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