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有什麼組織,倒是你,跟那個沈笑,是個什麼組織裡的?”
“我們自己有成立一個玄學研究公會。這就是我們的組織。”表哥露出一副“神聖”的樣子。
“那可以介紹一下你自己嗎?比如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楊培山。是我們公會的副會長。沈笑就是會長。我們公會一直致力於對古代未解之謎進行非科學的研究,這是一份非常偉大的事業。你要是有興趣,也可以加入哦。聽說你身手不錯,可以幫得上很大的忙。”
“這個容我們第一次合作成功之後再說吧。”林煙說道,“那個羊皮卷你們研究得怎麼樣了?”
“大部分都被分析出來了,地圖也已經成型。不過最核心那塊還是一頭霧水,總感覺不符合邏輯。”楊培山苦惱地說道。
林煙也無心去細問這些東西,他也不怎麼懂,問再多也白搭,只要知道還沒研究出來就行了。
“那你不在國外一起研究,回國來是幹嘛?”
“哦,本來是沈笑要回來,不過托馬斯先生不肯,就由我回來了。我回來是去找沈笑的爺爺,當面請教點問題。”楊培山說道,“然後我還想再去玉真一趟,去研究點別的東西,跟那鬼面狐有關的。”
“玉真好像跟玉林是一個省吧?”林煙回憶著說道。
“怎麼了?你要去玉林?”楊培山問道。
“楊初沒跟你說嗎?我跟她明天要跟著她公司一起去玉林搞慈善,我做保鏢。”林煙笑道。
“那正好一起哇!”楊培山欣喜地說道,“我就先去玉真,回來後再去見沈老爺子。”
“隨你吧。”林煙說道:“言歸正傳,你有沒有戴過那個面具?”
“有。而且做噩夢也是真的。”楊培山收斂笑容,認真地說道,“不過戴久了會不會再取不下了我就不知道了。沒敢一直戴著。”
“那你戴了之後有什麼別的變化嗎?”林煙看著他說道。
楊培山神sè一凝,認認真真地看了林煙幾眼,說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問?難道你發現了什麼?”
林煙心道:“那猴雕放在我那裡除了讓我做夢打架以外也沒啥別的用處被我挖掘出來。這隻靠我自己的話,肯定不可能挖掘更多的秘密。就算被這傢伙知道有它也應該沒啥問題。”
於是說道:“我也有個類似的東西,只要放在我房間裡,我晚上就會做夢和一個人打架,一打就是到天亮。”
楊培山眼前一亮,道:“這麼說來,你打架這麼厲害,都是在夢裡面練出來的?”
“我只在夢裡打過一次架而已。”林煙說道:“然後就覺得受不了,把它扔雜物室去了。”
“我去,真不懂珍惜。”楊培山說道,“我戴了面具睡覺,倒不是遇到打架,而是——”
林煙見他露出詭異的笑容,不由問道:“而是什麼?”
楊培山嘆了口氣,說道:“比你打架恐怖多了。我以前看過很多恐怖電影。然後我戴面具睡覺,就會夢到我被鬼追。”
“……”林煙不由得打個寒噤,即使是他,夢到鬼也都會覺得害怕。
楊培山繼續說道:“不過我這人膽小是膽小,可一看是做夢,就啥也不怕了。所以我經常都會戴面具做夢。”
“嗯,時間長了會給你帶來什麼變化嗎?”
楊培山笑道:“這還用猜嗎?肯定是膽子變得越來越大啊!我都對鬼麻木了。要是真有個鬼冒出來,我也許都不會害怕了。”
“除此就沒別的嗎?比如jīng神上會不會變得很強大?”林煙問道。
楊培山神sè不變,說道:“這個倒沒有。只是意志力應該會比原來強很多,打針什麼的,都不怎麼怕痛。”
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