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點滾蛋。”說著又抬起腿來。阿巴圖眼疾手快,伸出左腿結結實實的擋了一下,“ 光祿衛尉,您別見怪,我這就送他走。”他趕忙扶起老者,老兵老淚縱橫,“我十五歲入伍,到現在都沒有離開過,也沒有成家,如今讓我回哪裡去呀?”
阿巴圖從身上掏出一袋銀子,“老人家,這些都給你,出去買片田地,顧上莊稼漢,也夠您安度晚年了。”
“謝謝恩公。”老者雙腿一彎,就要磕頭,阿巴圖平日裡見慣了那麼文武百官對他的朝拜,倒也無所謂,眼前這位老者,他真是不忍心,趕忙扶住,“快走吧,老人家。”
負責給他們分派差事的小官喊住剛從練兵場上下來的阿巴圖,“你,說的就是你,過來。”
阿巴圖還沒有被人這樣稱呼過,心裡得氣不打一處來,又不能暴露身份,他壓壓火氣,“您有何吩咐?”
“到漠南將軍營裡去,還傻愣著幹嘛,你小子有福氣,將軍的隨從提升了,如今要在新人中提拔,還不快點過去。”
阿巴圖會帳內收拾東西,老兵提著行李也過來,“小兄弟,我走了,你這是幹什麼?”
“沒什麼,說是讓我到漠南將軍帳內當隨從。”
“什麼?”老者臉色大變,“你要加些小心,這些錢給你,你拿去給管事的,這個差事且不能接呀。”
“不,老人家,給你了,你只管拿著,我倒是很想知道,是不是有什麼不妥。”
“是兇險,每個給漠南將軍辦事的,都拗不過三個月,就要換人,而且辦事的人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老者驚恐的眼神,激起阿巴圖的興趣,他很想知道漠南到底玩了什麼把戲。
想起漠南極有可能會認出自己,他思來想去,看著老者的鬍子,“老人家,能否把鬍子借我一用。”
阿壩民轉身進入後宮,迎面一位年齡不過十七八的俊小夥舉著一對鐵錘快步走來,“二哥,你看我新近製作的兵器如何?”
“這傢伙有個百八十斤吧,你自小就有神力,倒是很適合你的。”
“二哥,你那麼匆忙要去哪裡?”
“去給玲昭儀請安,順便到雅嬌那裡坐坐。”
玲昭儀是古瓦國皇上一直寵愛的妃子,自皇后去世,到現在後位一直空缺,大家都是心知肚明,這個位置遲早是玲昭儀的。
“阿壩民見過玲昭儀。”向來會左右逢源的阿壩民,平常就往來於玲昭儀這裡,雖說是剛回來,倒也無可厚非。
“起來吧,二皇子這次去古滇國辦事,定是遊刃有餘。”玲昭儀第一胎是早產,雅嬌不足月,身體也很弱,玲昭儀因此落下不能再生育的病根,對皇后的三個皇子一貫疼愛有加,不管誰日後成為太子,都將是她的太后,心裡自然敞亮了許多。
“昭儀娘娘為何如此說?”阿壩民風趣的為人處事方式讓宮裡的上上下下都很喜歡,相比於阿巴圖的冷漠,要好的多。
“當然,滿面春風自是得意了。”昭儀娘娘錦帕遮紅唇,依舊嫵媚動人,風情不減當年。
“那您就說錯了,我這次的差事不合父皇心意,今天不說這些,我來看看雅嬌,這是給你們帶的禮物。尤其是給雅嬌的這件金絲鳳衣,可是上等貨色,我第一眼看見就覺得和妹妹很相稱,就是不知道妹妹在哪裡?”
“還是二皇子體惜雅嬌,出門都記得這個妹妹,說吧,有什麼事要讓我幫忙?”玲昭儀眼中從不揉沙子,阿壩民的無事獻殷勤,自是不會逃脫她的法眼。
“怪不得父皇一直眷顧昭儀娘娘,阿壩民愚笨了。其實,我是為古滇國和親一事而來。”
“和親?”
阿壩民大禮參拜,跪倒在玲昭儀面前,“到底所謂何事,要行如此大禮?”阿壩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