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個科爾沁部再不作第二人想。
“哎唷!不行了,這馬性子太倔!我看算了吧,換一匹也是一樣的……”騎在灰馬背上的是個穿絳色衣裳的女孩兒。
“不行!我就不信治不了它!”小白身上駝著的是個穿了一襲大紅衣裳的女娃兒,正埋頭勒韁和小白較勁,小白被她勒得連連晃頭,原地頻頻打轉,卻始終不肯往前挪動一步。
“再這個樣子耗下去,你倒是什麼時候才能出得了城啊?姑姑讓咱們好好待在家裡哪都別去,一會兒瞧不見人……”“哎呀!姐,別說了,趕緊過來幫我一把!”紅衣女孩兒舉起馬鞭刷刷兩鞭,小白咴地嘶鳴一聲。
這一鞭子好似抽在我身上似的,心疼得我直齜牙吸氣。
眼瞅著絳衣女孩兒已跳下馬去拉小白的轡頭,姊妹倆手忙腳亂的和小白較著勁,誰也不肯服輸,我隨即撮唇打了個響亮的唿哨。
小白尖尖的耳朵動了兩下,腦袋晃動,猛地抬起前蹄,馬上那紅衣女孩驚呼一聲,險險的倒向馬側。
我又是一聲唿哨,小白放下前蹄,等那紅衣女孩兒抓穩了韁繩,它甩開面前絳衣女孩的束縛,飛快的向我奔來。
得得得,小白在我跟前停住腳步,我笑著伸出手去,任它湊過嘴親暱的舔著我的手指。
小女孩坐在馬背上驚魂未定,我偷偷那餘光瞟她,不覺一愣。
紅豔豔的衣裳映得她膚白勝雪,眉目如畫,絕麗動人,臉上還掛著驚悸的懼色,但轉眼卻聽她咯咯笑起,銀鈴般的聲音清脆悅耳:“你怎麼做到的呀?它怎麼就這麼聽你的話呢?”我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歌玲澤斥道:“還不下來!這馬是我家主子的,豈容你隨便亂騎亂打?”“這馬是你的麼?”眼珠滴溜溜的一轉,她目光落到我腰上,見我佩掛的腰刀,不禁露出一抹驚羨詫異之色。
那頭絳衣女孩兒也跑了過來,小臉煞白,拍著胸口直嚷:“以後再不聽你的了,在這城裡遛馬再怎麼也比不得在草原上來得暢快……”話講到這裡,瞥眼瞧見一旁的我,頓時收口。
紅衣女孩已乖乖從馬背上下來,我漫不經心的將馬韁攏了,交給歌玲澤:“帶到馬廄去……另外告訴管事的,養馬的奴才辦事不力,問問他平日裡是怎麼教底下人的?”歌玲澤急忙應了,牽著小白進了府邸。我冷眼睃著這兩小丫頭片子,論容貌長相那都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甚至可以與當年的阿巴亥一較高下。
過生日啊……我冷哼,哲哲打的什麼主意,我總算是完全弄明白了!
晚上大屋那邊搭起了戲臺子,伴著歌舞助興倒也著實熱鬧。
哲哲派人來請了我兩回,我仔細打聽著皇太極仍是待在書房辦公務,便也推脫沒去。等到戌時末,忽然巴爾急匆匆的來找我,在門外稟告說貝勒爺剛被一個穿紅衣裳的小姑娘硬給拖去了大屋。
這個時候我已經脫了外袍,散了頭髮準備熄燈就寢,聽了這話後不由騰地從炕上跳了起來。
紅衣裳的小姑娘——又是她!
“歌玲澤!”口氣生硬的喚來歌玲澤,我匆匆綰了頭髮,因為再要梳起把子頭極為費時,便只是在腦後編了兩股辮子,長長的拖在身後,也顧不得敷粉整妝,穿起外袍就走了出去。
巴爾恭身在外候著,薩爾瑪見我一副砸場子的吃人表情,唬了一跳。看她呆了半天后我拿眼瞪她:“做什麼?你又不是沒見過我不整妝的醜樣!”薩爾瑪噗嗤笑道:“側福晉這個樣子若是也稱作醜的話,那奴婢就該無地自容了。”頓了頓,不死心的問,“您這就要去大屋嗎?”“是啊!”我冷冷一笑,“大福晉誠心誠意的邀我去,我總不能辜負了她的一番好意。”薩爾瑪彆扭的垂下了頭,瞟了眼歌玲澤,歌玲澤對她打了個眼色,微微搖頭。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