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緩緩邁步走在最前面,身材豐腴勻稱,身姿娉婷嫋娜,一邊走,一邊拍手,走到近前幾丈開外,看著劉伯,隨即微微一笑,淡淡回道:“呵呵,老先生,我這裡見禮了!上次是我們的訊息不夠通達,不知道封弈前輩請了‘漁’字號殺手作為援手。今日我們特意帶了術司的弓箭手一同前來拜會,希望幾位能讓我順利帶走季如歌。” 劉伯點頭回道:“呵呵,既然今日是來拜會的,便不必大動干戈,不瞞諸位,季如歌不在這裡,還請自便。” 青鸞皺了皺眉頭,反問道:“瞧您老人家說得,我們經絡司的訊息素來不會出岔子的,昨天下午你們上了海鷗島,就住在這章家院子,你們若是還不交人,我們便不客氣了。”青鸞說完,對著屋頂一列列的弓箭手輕輕揚了揚手。 屋頂上的所有弓箭手見狀,瞬間拉滿了弓箭,對準劉伯。 劉伯輕輕揚了揚手中魚竿,指了指那邊一排排的客房,對著青鸞道:“訊息是不假,可季如歌真的不在這裡,昨日他們已經連夜往觀雲島上去了。七層樓的財力該不會比我們這些接懸賞榜單的殺手差吧,錢給得夠,住的也是官家驛站,連出行都是官家的海船送過來的!諸位若是覺著我說的是假話,不妨讓你們的人把這裡的房間挨個搜一遍,我相信官府是站你們那邊的,一定袖手旁觀!” 青鸞聞言,將信將疑,對著身側藍沙和紫翼點了點頭。 藍沙和紫翼見狀,快步上前,將整個右邊院子的房間挨個推開檢查了一遍,隨即回來覆命。 藍沙回到她的跟前,搖了搖頭,回道:“左邊三間屋子沒有。” 紫翼推開右邊第二間屋子,看見了嚇得躲在床頭的老章家婆姨,還有躺在床上養傷的秦霜,轉身站在門口,對著青鸞道:“只有落空山那小娘們!” 青鸞聞言,鎖著眉,並未示意屋頂上所有術司的弓箭手收弓箭,而是對著劉伯責問道:“敢問‘漁’老先生,樓裡發的江湖追殺令,如何不遵守?別忘了,你們每一個來我七層樓接任務的殺手,當初可都是承諾過見江湖追殺令,則必須追殺令上之人!您老人家也是樓裡掙過錢的人,為何還要幫季如歌?” 劉伯聽了,淡淡回道:“我當初確實承諾過,可受令者也有不殺親友至交的條例吧!” “你是說季如歌......”青鸞疑惑問道。 劉伯緩緩點了點頭,“不錯,季如歌那小子和老朽是忘年交,我們早就認識,我也知道他小雨就是季如歌!我幫封弈攔截你們,不是他出錢請我出手,而是老朽自願。所以老朽對於七層樓的江湖懸賞令而言,並非違諾之舉。再說了,封弈的錢財也請不起老朽。” “哼...”青鸞重重的嘆了口氣,招呼屋頂眾人收了弓箭,隨即命令道:“往觀雲島!” “呵呵,五司命,季如歌一行往觀雲島去,自然是進詭譎峰了!諸位若是想一同進去,不妨試試能不能走得出來。”劉伯對著青鸞道。 青鸞聞言,頓了片刻,淡淡說道:“我們自有安排,這倒不用您老人家操心了。” “撤!”青鸞領著眾人轉身離開,他們的目標不是秦霜,也不是劉伯,留在這裡並無多大意義。 青鸞等人走後,劉伯才鬆了口氣,收了魚竿,緩步往秦霜房間裡走。 這時候秦霜已經忍著傷痛緩緩支稜了起來,看著走進來的劉伯,秦霜微弱詢問道:“劉伯伯,人走了嗎?” 劉伯聞言點了點頭,寬慰秦霜道:“你只管放心養傷,七層樓也有七層樓的規矩,既然小雨不在我們這裡,我們就沒有礙著他們做什麼,這樣一來,他們便沒有理由動手。” “嗯。”秦霜聽了,這才放下心來,讓老章家的又扶著緩緩躺了下去。 劉伯見麻煩已經走了,便從懷裡摸了一錠銀子遞了上去,隨即對著老章家的說道:“祁大嫂,這邊就有勞您多多照看了,我還是一如往常的去風岸崖邊釣魚去,若是有什麼事情,你便像之前一般,只管在那風岸崖來尋我。” 老章家的一邊替秦霜蓋好被子,一邊收了劉伯的銀子入懷,回道:“劉大哥,你儘管放心。” 劉伯點了點頭,又對著秦霜道:“秦霜